一旁的江一涵不由納悶,這鬼王到底和這巴侍衛什麼關係,還有自己讓鬼王做什麼了,他這樣為難,怎麼好像都在說自己承受他多少的恩惠似的,好像為自己做了什麼?
江一涵心中納悶,難不成自己要求他救沈家一事讓他很為難,還是其他的事,想到自己被東方睿關起來,其理由不明甚是可笑,再加上沈家賣國一事更是子虛烏有的捏造,可是,為何無人敢追究,還是自己和他們的事都是很重,不過,有人從中間做了調解或是為自己和他們的事付出了什麼代價,他們才平安,江一涵不由擔憂得看這鬼王,心裡害怕真的是這樣。
這時鬼王回道:“巴侍衛這幾十年的隱藏,又可有心甘,可有記得舊主?可有想到妻兒老小,如今這時已經不是自己值不值得,而是願不願意,若是心甘情願何來值不值得!”
鬼王的話讓他臉色悲切,也許是想到什麼不由看了眼江一涵,那眼中難以理解的情緒,讓江一涵莫名的有些難受,實在忍不住問道:“鬼王,到底你為我做了什麼事?還有這位巴侍衛,是嗎?你們都在說什麼?有什麼事瞞著我!”
江一涵原本想要弄清楚,可不想背黑鍋,卻不想這一問不要緊,到有人出口不遜讓江一涵惱火。
“蠢女人!無知!”
江一涵一聽真是對沈莫言無語,也對自己看上這男人有些悲哀,怎麼就昏了頭,傻了吧唧的認為這男人是個可以值得託付的人。
“沈莫言,我江月確實挺愚蠢的,頭腦簡單心思單純,沒你這樣深沉陰險冷血的無情本質,可我活的比你好,你我如今夫妻情意斷,從今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今日當著眾人面,我在說一遍,沈莫言你個混蛋!我江月恨你一輩子!”
話落,江一涵忍不住傷心,強忍的眼淚滴落,疼了某人的心。
對不起!夫人!某人無語在旁眼神微閃,看著沈莫言推開沈家兄弟,如瘋子一樣的對他們喊叫道:“賤人!我看你就是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沈莫言好恨不能親手了結了你這朝三暮四的女人,更恨因你而把整個沈家毀掉!……噗呲”
一聲響,一口鮮血噴出來,紅的刺目!
“爹!”
“爹!”
沈家兩兄弟不由慌張的喊叫,卻見沈莫言被氣暈過去,兩兄弟悽慘的喊叫呼喚,都不見沈莫言醒來,不由哭著對眾人喊道:“求求你們,救救我爹!救救我爹,只要你們能救我爹,要我們兄弟做什麼都行!”
鬼王冷笑殘酷變臉的對著兩兄弟喊道:“救?真是可笑?敢出口侮辱我的妻子,還忘恩負義,這人死了到是乾淨,不然落到本王的手裡,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沈家兩兄弟跪地一臉狼狽哀求的樣子,讓江一涵無比的心痛,看著他們祈求,心有不忍,那眼淚更是忍不住滑落,模糊了視線!
“鬼王,都是我爹的錯,繼母,不,陰夫人是我們沈家的錯,我們兄弟帶我父親像你認錯,我……”
沈丹陽說著眼淚滴落,一副想要求饒又被自尊折磨不想要跪地祈求的心情折磨,到是沈丹峰乾脆利落的對這個鬼王和江月跪地喊道:“江氏,我知道你對我爹的話很生氣,可是,我爹如今都這樣了,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求你救救我爹,日後你和鬼王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也不會提起!”
沈丹峰說到這,江一涵這心實在不舒服,到是鬼王插嘴呵斥道:“好個不再提起,你們也好意思說!我與江月之事光明正大,你們怎麼對她的,不用本王細說,天下皆知,如今,你們落得這個下場,你們是咎由自取,與我妻何干?今天,我陰暗在此向眾位告知,閻羅殿從此只是閻羅山莊,下月初十,我將和江氏大婚!不在四處漂泊,瑞皇已經恩准,赦免我妻莽撞之罪!所以,今日勞煩各位幫著我宣傳一下,這可是我閻羅殿第一次向外正式邀請各路朋友參加,我要風風光光的娶妻,至於沈家,你們就用餘生來報答瑞皇的寬恕和仁慈吧!從此我會將你們留在千里黃沙灘,盡心看管,從此閻羅殿也不在涉足江湖,更不會去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