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兒聽到張陽的狠話,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一臉期待地回了一句:“張陽哥哥,詩詩姐姐能受得了你,憑啥我凌冰兒就不成!”
一邊說著,她雙手抱著張陽的脖子,小嘴湊了上去,狠狠地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口。
如今正值夏末時節,辦公室裡空調開放,但身體裡躁動的情緒卻讓他感覺血脈膨脹,不能自已。
尤其是凌冰兒體內原本就陰氣縈繞,正是張陽眼下所需,於是這種衝動便一浪高過一浪,彷彿要隨時將他吞噬一般。
原始的慾望一波波襲來,他幾乎是本能回應著凌冰兒。
似乎是注意到張陽只是瘋狂地吻著自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凌冰兒的右手竟然劃過他的腰間,伸到了她的皮帶上。
她手指輕輕一挑,只聽咔嚓一聲,便輕而易舉地解開他的皮帶扣。
隨即就是一聲拉鍊的聲音響起,一隻手探了進去,緊緊地握住了他火熱的堅挺。
被抓住的一瞬間,張陽只感覺腦門兒一陣充血,如同轟的一聲炸開。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幾乎是在本能的驅使下,雙手從下襬掀開凌冰兒的T恤,攀上了她藏在罩杯內的傲人雙峰,輕輕地撥弄她敏感的蓓蕾。
凌冰兒生的嬌小玲瓏,但偏偏有一雙堪比詩詩的傲人雙峰,它們被緊緊束縛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彈出來一般。
“壞傢伙,真笨,釦子在前面……”
凌冰兒俏臉通紅,卻笑呵呵地說道。
張陽嘗試了幾次,卻還是無法解開。
說起來,每次跟這群女孩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她們更主動,因此張陽還真沒經驗。
等了大約十秒鐘,凌冰兒無奈地皺了下眉頭:“還沒找到?”
她一邊說著,就想要親自動手。
張陽自然有些掛不住,微微凝神,使了個開鎖咒順利的將文胸帶扣開啟。
當文胸開啟的剎那,張陽便迫不及待地將凌冰兒放在沙發上,一把扯掉了胸前的束縛,一雙貪婪的抓住了她胸前彈出來的一雙大白兔。
他控制住自己想要用力擠壓藉以感受它們彈性的衝動,儘可能溫柔的撫摸它們,感受著頂端的突起漸漸變硬……
張陽熟稔地肆意撥弄殷虹的草莓,每一下都讓敏感的凌冰兒如同觸電般的顫抖。
這時候,張陽的褲子已經被主動的凌冰兒褪下。
火熱的堅挺已經鬥志昂揚,滿是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還愣著幹嘛?”
凌冰兒呼吸急促,聲音細如蚊蚋,臉頰通紅。
張陽再無遲疑,一把扯掉了她最後的束縛,少女美麗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下一秒,他便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房間裡一派春光綺旎……
彷彿是想要跟詩詩較勁兒一般,凌冰兒明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可能懷上孩子,但還是纏著張陽梅開三度。
若不是鍾寧寧跑來敲了兩次門,恐怕梅開四度都有可能。
“什麼事?”張陽整理好衣服,便若無其事地開啟了反鎖的房門。
鍾寧寧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她卻沒有刻意往裡面多看,直接答道:“精神科來了個病人,吳醫生請你無比過去看看,情況似乎有些奇怪。”
“好的,我這就去。”
福醫門醫院的精神科接收的病人不多,而且大都是輕微精神病的情況。
按照張陽暗中的佈置,精神科的病房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講究得多。
當然,這裡也不可能跟別的精神病醫院那樣,搞得跟監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