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市第一博物館開幕暨中國首屆古代兵器展,聽上去還不錯,緹娜,收好。”莫夕瑤掃了一眼邀請函上的內容,笑著吩咐緹娜收了起來。
“夕瑤,怎麼樣?剛才你沒事吧?那死胖子要再敢往前伸一點,我就一槍廢了他!”溫迪離去時發出的邀請讓萬彩妮十分感興趣,所以沒等莫夕瑤離開她便跑到了莫夕瑤的跟前,摟著莫夕瑤的肩膀裝作大義凌然的說道。
“走吧,上去再聊。”莫夕瑤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楚巖,旋即轉身上樓,萬彩妮緊隨其後,兩人很快便消失在了楚巖的視線裡。
“也許,很快便能完成他人之託了。”喝掉最後一口咖啡,楚巖起身離去。
推開銀棕櫚的門,夜色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夜晚的風有些悶,似乎有些下雨的預兆,抬頭看看天,果然除了烏雲之外一無所有“風雨即至,準備好好享受吧!”
帝王夜總會,地下停車場,金色的大〃B〃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顯眼,坐在車內的胖子看著自己手裡的皮箱,皮箱表面,不知何時被劃破,留下了一行很是清晰的痕跡。
“開哥,這好像是一個電話號碼,而且還是南山市的。”新來的司機姜東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羅開,生怕這位爺一不開心把自己給宰了。
“我知道,一定是他!”羅開仔細想了想,這皮箱是新買的,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那個外國人碰過,在那個老外碰到之前箱子是絕對完好無損的,只是他想不通,那個老外為什麼會這麼做?
拿出手機,胖子將電話號碼記在手機裡,之後開啟了車門“明天來接我。”拎著皮箱羅開乘電梯直接來到了他常年包下的帝王天尊包廂。
“開哥,還是老規矩嗎?”羽靈媚是帝王的銷售王牌,說的好聽點叫做銷售總監,專門負責接待一些白金以上的貴賓,而羅開就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是最豪爽的一位。
“給我挑幾個面板好,腰細胸大的妞過來,今天老子要睡人肉床墊。”吩咐完羅開擺擺手,將剛想往他身上貼的羽靈媚趕了出去,之後脫掉衣服泡進了浴缸裡,手裡,手機已經撥通了那串陌生的號碼。
“你想幹什麼?”電話接通,羅開直接乾脆的問道。
“三百萬美金。”對方的聲音很生硬,但是目的卻表示的很明確。
“你憑什麼?”羅開聽的出對方不是什麼善茬子,但是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燈,所以繼續追問道。
“莫夕瑤。”電話裡傳來了這三個字,羅開瞬間愣住,旋即陰冷的笑出聲來!
“可以,只要你能辦得到!”
“開啟皮箱,裡面有見面的地點。”說到這裡電話斷掉,而羅開則是光著屁股從浴缸裡爬出來,開啟了放在一邊的皮箱,皮箱內的一疊美鈔上,插著一張幾乎透明的名片,名片上,一隻金色的貓和一隻銀色的鼠正在追逐打鬧,名片的右下角,寫著一行字......
第八章 最佳地點
南山市雖然城市不大,在全國範圍裡也僅僅能列二線城市,但是南山市卻擁有著全國最多、最大、最全的博物館,無論是中國第一社會歷史類博物館南山市博物館,還是全球排名在前十位的自然科學博物館南山靈龍博物館,亦或者是久負盛名的文化藝術類博物館貪墨歷史博物館等等等等,都代表著南山市歷史悠久的文化傳承。
而最新建成的南山市第一博物館,無論面積與規模都是史無前例的,只是這座博物館雖然定位為歷史考古博物館,但是他的設計更偏重於展覽展示,比起那些純粹的博物館,他的商業氣息更濃厚,@
“明天學校組織我們去第一博物館參觀,潘璟那個女人帶隊。”銀棕櫚咖啡廳三樓,凱撒從書包裡取出了一張學校的通知單,面帶不屑的扔給了莫夕瑤。
“我記得南山市第一博物館開幕可是完全免費對外開放參觀的,說吧,你這個班主任是不是有點貪得無厭了?”莫夕瑤看著通知上的金額,笑著撇撇嘴,錢她不在意,但是卻不會白送給一個人。
“她就那德行,班級裡沒有一個學生不被她勒索過,這次只收了一千塊,已經很給面子了。”凱撒說完戴上了耳機聽起了音樂,而莫夕瑤也是笑著把通知單扔到了一邊,對於小正太的這個班主任,莫夕瑤可沒工夫去理會她。
“明天和我一起去吧,順便帶你認識幾個朋友。”莫夕瑤從未把凱撒當成一個孩子,這小屁孩智商高的嚇人,尤其是在商業上的天分更是恐怖,唯一讓莫夕瑤感到安慰的是,這小子在情商上表現的還算正常,時不時的會冒出一份屬於孩子的氣息。
“可以。”凱撒說完閉上了眼睛,這小傢伙聽音樂的時候最投入,半趟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黑亮的小皮鞋會伴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晃動著。
看了一眼凱撒,莫夕瑤無奈的笑著轉身出門,來到三樓的陽臺上,略一思索便拿起手機撥通了南山市重案組黃凱的電話。
“黃組長,我要見你,三十分鐘後,咖啡廳。”乾脆利落的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南山市重案組,組長辦公室。
“黃組,誰啊?”看著黃凱放下電話一臉疑惑的樣子,坐在一邊正研究案情的張德昌使勁的吸了一口煙,隨後哎喲一聲,嘴裡叼著的煙也掉在了地上。
“嘴都腫成豬嘴的還他媽的不長記性,莫夕瑤那娘們要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秋後算賬,媽的,這娘們...嘶...”黃凱說著輕輕拍了一下桌子,左手的食指上剛剛卸去石膏的手指還腫的如同蘿蔔一般,一不小心碰到了桌子,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直接傳到了黃凱的腦子裡。
“走吧,去晚了那娘們要是發難起來怕是局長都頂不住,大力,去開車。”黃凱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左手,腦海裡又浮現了那張掛滿微笑的面孔,一想到那張讓人發狠的臉手指上的痛楚越發清晰了起來。
“是!頭!”一直在外面整理案卷的大力應聲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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