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責怪我,但他們卻永遠活不過來了。”我自嘲的笑了笑,有些話,憋在心裡太久,說出來了,心裡不免好受了些。輕輕一眨眼,淚滴從下巴滑落,徑直落進了橋下的河中,摻在河水中流向不遠處的海中。
我靜靜的看著遠處的燈火闌珊,心中苦澀,眼淚可以隨著河水漸漸漂遠,可心裡的苦澀,又怎麼消散?
見我不說話,紅梅抬起頭看了看我說道:“對不起老大…”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打斷紅梅:“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紅梅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說,但始終沒有再開口。
心裡剛剛一閃而過的念頭又漸漸浮現,直到成了一個執念,等有機會,一定要去一趟地府。
把紅梅送回家,我這才回了別墅,程小雨已經睡了,本來想著準備點東西用來對付血魔,不過現在這時候也沒店鋪開著了,需要的材料也沒地弄去,只得算了,馬小玲不是說要去準備麼,應該就是準備對付血魔的東西,比如符紙之類的,到時候和她拿點應該也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程小雨揉著眼睛跑到健身室一看卻發現空無一人,只得問保鏢:許逸軒昨晚沒回來嗎?
“回小姐,許少在院子裡。”
“噢。”程小雨聽了保鏢的話,摸了摸小腦袋暗暗抱怨:這混蛋怎麼搞的,不是一直在健身室嗎,怎麼今早跑院子裡去了?
心裡發著牢騷,不過還是往院子裡走去,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幕目瞪口呆的場景。
剛走到客廳,程小雨就呆住了。
只見不遠處的院子裡,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單手撐在地上倒立著。
汗水順著他的後背往地上滴淌,一塊塊肌肉帶著油光鼓脹著,肌肉上一條條的傷疤看起來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特別是右手上那塊幾乎覆蓋了半條胳膊的疤痕,顯得特別可怖,卻又那麼引人注目,再仔細一看,程小雨發現男人的左手上也有一條疤痕,只不過比起右手上的疤痕顯得小了許多。
男人的手彎曲,伸直,彎曲,伸直。
早晨的陽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幾乎要觸碰到程小雨的腳尖。
程小雨揉了揉眼角,又努力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卻看到那人猛的一震手臂,整個人直接彈射而起,隨後平穩落在地上,轉過了頭。
這不正是許逸軒麼?只不過為什麼他身上那麼多傷痕?年紀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他,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程小雨忍住心裡的疑惑,竟有絲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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