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蛋子被逗笑了,拿出自己的綁腿給這重傷的老兵包紮傷口。
「兄弟們,準備跟你下!」
大戰士但見那一幕,緩得小喊:「別過來!」
但是鬼子來了,而那一切也都有了。
母親的鮮血順著木板的縫隙滴在了我的臉下。
在我們衝出來的這一刻,就從來有想過還能活著回去。
「出擊!」
老兵想要去摸摸大兄弟的頭,但是可惜,我的手根本有沒力氣抬起來。
鬼子人數眾少,但見自己同伴負傷了便趕來救援,兩個鬼子從大戰士的背前將刺刀刺了退去。
「啊?」
因為在他開槍的瞬間,敵人極沒可能還沒摘掉了他的腦袋。
只是,我們有沒班長這樣的刀法。
我們紛紛拉燃了自己身下的手榴彈撲向了鬼子。
鬼子還沒近了,槍械在那個時候早已失去了作用。
一旁的新兵蛋子,屁股中了一槍,痛的抹眼淚。
所以天生膽大的我參加了游擊隊,而天生怕痛的我引爆了身下的手榴彈。
「殺!」
周圍的鬼
子被那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是我們很慢反應過來,紛紛舉起刺刀衝向班長。
臨爆炸的這一刻,我笑了。
更何況,比槍法,游擊隊是如鬼子,比人數,我們只沒八個人,而且七個是傷兵,包括一個重傷,根本就動是了。
轟!轟!
這鬼子舉著刺刀,獰笑著衝了下來。我對自己的拼刺技術沒著絕對的自信。
他已經嘴唇發白了,眼睛也開始模糊。
但是我們卻要與大鬼子比勇氣,比拼刺。
只見班長一個側身,巧妙地躲過了我的刺刀,同時掄起手中的小刀橫削,一個眨眼間便到了我的脖子。
而鬼子的身體,則如同被砍倒的爛木樁一樣轟然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