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知道歐陽振興現在的工作一定會很忙,一下子抓住了那麼多有問題的人,他們要慢慢地安排消化下去,於是就和他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那個會堂,回到了自己的莊園。
“藝興哥,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倩倩,本來我的事情辦好之後前幾天就該回來了,只是你大伯後來打電話找我,讓我給他幫忙做了一些事情,這不把他的事情做好了,這就回來看看你們和孩子了!!”
“剛好,我們正準備吃飯了……”
……,一連幾天,張藝興就在莊園裡哪裡也沒有去,平時就是逗逗兩個小傢伙玩,小白在莊園院子的上空飛來飛去,黑豹就守在張藝興的身邊。
突然自己兜裡的電話叮鈴鈴叮鈴鈴的響了,張藝興掏出電話一看,是基本上沒有什麼聯絡的魔都珠寶協會郝會長打過來的。
“張先生,您好!我是老郝啊。”電話那頭,郝會長的聲音充滿了熱情和期待。”
“哦你好郝會長,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張先生,九月份老緬那邊的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即將舉行了,這也是他們那邊每年最熱鬧盛大的一次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我想到時候能和張先生一起去參加,感受那份獨特的氛圍。”
張藝興的心中湧起一陣暖意,他知道郝會長對自己的期待不僅僅是因為他在業界的地位,更是因為他對翡翠的那份深厚的熱愛和獨到的眼光。他微笑著回應道:“哦,謝謝郝會長,我很榮幸能接到你的電話和你的邀請共同前往老緬。”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藝興陷入了沉思。自己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參加任何的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了,再不參加一些翡翠公盤的話,自己的珠寶店裡一直源源不斷的貨源就說不清楚啦。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交流會,更是一個挑戰和機遇並存的舞臺。他需要在眾多的翡翠原石之中,挑選出那些具有潛力的原石,用他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洞察力,去預測它們未來的價值。
儘管自己現在玉佩空間裡有用不完的翡翠原石毛料,但是要在國內經營,一些合法進貨渠道還是必須要有的,到老緬的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上賭到一些翡翠原石毛料,再透過正規的渠道運回國內,這就有合理合法的翡翠玉石的來源渠道了。
幾年前的那一次去老緬賭石,由於出現一些不盡人意的情況,自己的同學高鵬宇的貪心不足,歐陽倩的三叔歐陽振安沒有底線,和幾個小鬼子對賭的時候,賭贏了之後,對方和自己事先打到組委會負責擔保賭鬥賬戶上的錢被黑了等等。
最後自己在老緬的那次翡翠公盤上賭到的翡翠原石毛料,就沒有走正常的渠道託運到國內,所有翡翠原石毛料都是用自己用空間帶回到國內的。
想到這裡張藝興感覺自己那時候確實太年輕了,做事情太也天真了,無私的幫助別人最後什麼好處沒有撈到,反而讓他們仇恨上自己了……
張藝興也知道在這個金秋的九月,老緬迎來了一年中最熱鬧、最引人矚目的翡翠公盤交流會。這是每一個翡翠愛好者、收藏家、投資者和業界精英們翹首以盼的盛會,也是一塊翡翠原石從沉睡中甦醒,煥發新生,最終找到它真正主人的奇妙之旅的起點。
從剛才和郝會長通話之中,張藝興還知道就在幾天前,郝會長親自將老緬那邊一封精緻的邀請函送到了張藝興的公司。然而,由於張藝興外出辦事,錯過了郝會長去公司送邀請函的時刻,所以剛才郝會長才又給自己打了電話。
不過張藝興心裡也明白郝會長主動示好自己,他的心裡想要的是什麼,不過張藝興現在是記住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就是升米恩、鬥米仇、袋米恨……
這次要是去老緬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的話,不妨就指點郝會長一塊翡翠原石,多了是絕對不行的。
還有上次張藝興在老緬的翡翠原石公盤交流會上,雖然說幹過了驚天動地的事情,但是他所有標到翡翠原石都是付了錢,然後才提貨的,組委會里那個想黑他錢的、還有他背後那個將軍,被張藝興親手廢了之後也沒有人知道是他廢的,因為他當時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隱身的狀態下進行的,所以這次即便是再去老緬,他也不會怕老緬的翡翠原石公盤組委會對他產生任何懷疑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他開始了一些準備工作。他翻閱了大量的資料,回顧了過去的翡翠市場走勢,分析了當前的市場需求。他知道,每一次的決策都關係到他的聲譽和利益,但他更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自己的珠寶公司,那些信任他、依賴他的所有員工們。
……,張藝興,告別了歐陽倩、安萍和兩個小傢伙,帶著小白去了魔都,在魔都又和幾個老婆歡聚了幾天之後,才拿著邀請函從魔都乘坐飛機向老緬的內比都飛去。
張藝興之所以不駕馭隱形飛梭或者瞬移到老緬的國內去,他是有自己考慮的,只要是正常的出去,必須有出入境的記錄,這樣才能不引起有關人對自己的懷疑,方方面面也都能解釋的清楚,自己之所以下定決心來老緬賭石,也是想透過合法的渠道,運回一些翡翠原石毛料到國內,這樣自己的珠寶店經營貨源的來源就有合法的、說的清楚的途徑了。
張藝興踏上了前往老緬的旅程……當他再次站在那片充滿異國風情的土地上時,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期待。他知道,這次交流會將會是他的珠寶公司一次合法交易流程,即便自己有通天的本事,在這個現代的社會中也要遵守他們的一些規則,不然的話會讓好多人不安心的。
張藝興這次來老緬沒有和魔都玉石協會里的任何人同行,他感覺和他們那幫人也尿不到一個壺裡,他們那些人的眼裡只有利益,包括古玩協會、書法協會的一些人,他都領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