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貧道之所以用五雷法劈這少年,只因貧道曉得,剛才這一擊,奈何他不得。”
“你倒是能掐會算。”
“過獎。貧道算的諸位的機緣不在西北雲州,而在燕州。劈這一雷,也是為了講諸位攔下。”
“嘿嘿,你倒是比我還會胡言亂語。”
老離兒伸出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合指為劍,猛然就朝老道士刺去。劍指行過之處,空間扭曲,盪漾出淡淡的波紋漣漪。
老道士攤開手,凝出一個掌心雷。他往前一拍,老離兒的劍指便刺入了雷球之中。
老離兒暗道:“這道術,端的是玄妙。”
老道士微笑道:“你瞧,是不是在伯仲之間。”
老離兒收勢,老道士消雷。
老道士喊道:“還有前邊幾位,你們的機緣可都在燕州呢!若是信貧道,便隨貧道一起走吧。”
孫窮奇幾人竊竊私語。
“他是什麼東西?”
“他不是東西。”
老道士淡然笑道:“的確,貧道不是東西,貧道是王文卿,那是貧道的劣徒,平延宗。”
少年道士走過來憨笑道:“是,我也不是東西,我是平延宗。”
說完,王文卿與平延宗不又自顧自的往前行去。二人像是不負責任的佈道者,王老道的話說的不明不白,但卻勾起了眾人的求知慾。
機緣?什麼機緣?
老離兒對矮小少年道:“走,咱們去燕州。”
孫窮奇輕聲道:“燕州是個好地方,現在燕臨城裡魚龍混雜,咱們就算是殺幾個人,也沒人注意。”
王饕餮偷偷瞧瞧沈混沌的臉色,隨後笑道:“好,俺們去燕州。”
不一會兒,王文卿與平延宗的背後,就跟了一溜趟的人。
王文卿,深得佈道真意。
燕臨。
五人盤在寬敞的車廂裡,車簾沒撩開,但車中卻涼快的很。一口方方正正的大箱子,擺在車廂中間。箱子上又擺放著幾盤時令的瓜果,更稀奇的事那瓜果甜美豔麗的果肉上,都掛著一層薄薄的冰霜。看上去誘人極了。
藍衫女子拿起一顆荔枝道:“趙公子,你家這個箱子可真是稀奇。就往這車廂裡一放,不僅涼快,連這瓜果都凍上了。”
黃衣公子微笑道:“聽琴姐姐,這箱子也不算得什麼稀奇物件。你若是想要,等你們走時,我送幾位姐姐一個,你們回到宗門裡,也能有個物件避暑不是?”
這五人正是趙一惘與琴棋書畫四位姑娘,且說趙一惘帶著眾人回到趙府後不僅沒挨訓斥,反而落了趙守關大大的誇獎。趙守關對烏大友不感興趣,倒是滿中意琴棋書畫四女,他滿口皆是要撮合趙一惘與幾位姑娘的婚事。四位姑娘或多或少都有些羞紅了臉,趙一惘卻是不在意,他對四位姑娘要說多一些只是敬仰愛慕,談不上多少男女之情。他也只當是趙守關開玩笑罷了。
之後,又臨近燕臨百花祭。四位姑娘要趕到燕臨,趙守關便大手一揮,將府中最珍貴的馬車借給了四人,還命趙一惘一路跟隨,美名曰是讓趙一惘好生照顧四位姑娘,實則是要讓幾人多親近親近。
落棋聽完趙一惘的說辭,冷聲道:“還是免了吧,這貴重的東西,我們受不起。”
趙一惘搖頭道:“受得起,這東西真不算的貴重。不過是用幾塊破木頭,套一個破銅匣子,又在破銅匣子裡,塞了幾塊爛冰而已。”
聽罷,落棋又呵呵笑了笑道:“哦?趙公子還這是大方,什麼破東西都往我們手裡塞?”
趙一惘一時無語,一路上落棋不知道對他甩了多少臉子。他也不知哪裡得罪她了,“唉。”趙一惘嘆口氣,乾脆拿起一塊西瓜堵住了嘴。怎麼說都是錯,那乾脆閉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