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雲雀自大,只是自從行走江湖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攔她的路,更別說殺她的馬了。
雲缺搖了搖頭道:“他們可不管你是誰,既然敢出現在這裡,那肯定是不懼怕你身份的。”
雲缺說完,抬手衝不遠處擋住他們去路的那個背劍黑衣人揮了揮手,笑道:“夜梟,好久不見啊!”
被雲缺識破身份的夜梟也沒有否認,只是抬頭冷冷地瞥了雲缺一眼,沒有說話。
而站在他旁邊的那個黑衣人則是將臉上的面罩一扯,隨手扔在了地上,呸了一聲道:“呸!這玩意戴著真不舒服,也不知道你怎麼戴這麼久的。”
說完,這個黑衣人便抬起頭看向雲缺,衝著雲缺冷冷一笑道:“忘劍宗雲缺,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雲缺看著扯掉面罩的禿鶩,搖頭一笑道:“不,不,不,我們兩個可是才見過不久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禿鶩冷笑道:“那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雲缺笑道:“錯了,這個不叫有緣,這個叫冤家路窄。”
禿鶩聞言,低頭笑了兩聲道:“你說的不錯,這叫冤家路窄。”
雲缺看著一臉冷笑的禿鶩,有些納悶地問道:“怎麼?到現在還沒查清我的底細嗎?要不要我再告訴你一下。”
禿鶩手中長刀一轉,冷笑道:“忘劍老人之徒雲缺,地榜三十六,一手雲影劍訣快若閃電,天若峰上三劍殺了天榜六十六房雲南,一戰成名。”
雲缺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你說得真是一分不差,原來你知道我的師父是忘劍老人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禿鶩冷冷一笑道:“劍不下山,萬劍無忌,忘劍老人之名誰人不知,不過,那又如何?擋了我們的路,就算是忘劍老人也不行,更何況你只是他的一個徒弟。”
雲缺一攤手,無奈道:“那就是沒的談了。”
坐在雲缺身後的雲雀忽然冷冷開口道:“看來你們也是不把大溫放在眼裡了?”
禿鶩聞言,偏頭瞥了雲雀一眼,笑道:“看來這位是大溫代天宮的人了,不過大溫固然龐大,但那又如何?大溫說到底也只是有一個張三軍罷了,如果是有兩個,三個張三軍,那我們可就真的要望風而逃了,不過可惜啊!大溫只有一個張三軍。”
大溫代天宮之名,禿鶩還是聽說過的,再加上雲雀一個女子性格如此霸道,武功又十分不俗,想來一定是大溫代天宮之人,畢竟只有那裡面的女子才會有如此不俗的功夫。
大溫雖然禁武,不過代天宮並不在此列。
雲雀聽到禿鶩如此貶低大溫,眼中殺意一閃,就要出手去殺了禿鶩,但卻被雲缺一把按住腰間,阻止了她的動作。
雲缺沒有轉頭去看雲雀,而是低頭輕聲道:“先不要衝動,我們還是先探探他們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
雲雀聽到雲缺如此說,這才按下了心頭的怒火,冷靜下來。
她也有些疑惑,按理說不應該有人知道她和雲缺要經過這裡啊?走這裡也只是雲缺忽然的想法罷了。
她二人本來是要走大道的,但是雲缺覺得大道太慢,這才走了這條路,但沒想到竟然會被人給堵了。
她當然不會懷疑這是雲缺故意的,除非是有人早早地知道了她二人要去碎葉城,所以便提前埋伏在了這裡,說不定不只是這條路,就連那條大道也已經有人守在那裡了。
其實,雲雀猜得不錯,確實是有人知道了她與雲缺二人要去碎葉城,所以早早地便做了準備,在各個路口都埋伏了人。
昨晚碼了六百字,竟然睡著了,這是補的昨天的,今天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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