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渺渺那話說的很對,能用的時候就要物盡其用,雖然她倆用法不一。
霍宴在他家小姑娘這兒向來是任勞任怨的,又繼續給她按摩著肩頸處的肌肉。
“呼,好多了。有你真好。”
虞念舒展了下身體,確實舒服多了。
她高興了,也樂得哄哄霍宴,讓他也高興一下。
“只要念念需要,我一直都在。”
霍宴知道虞念並不相信這些,但還是不厭其煩的再度重複。
“嗯嗯。”
虞念頭都沒回,往上伸手摸了摸霍宴的頭,給他回應。
霍宴無奈失笑,俯身抱住虞念在她肩膀上輕輕蹭了蹭。
唉,果然又被敷衍了。
她向來理智又清醒,她相信的是現實,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承諾並不以為意。
其實霍宴也一直是個理性的人,對自己的脾性他比誰都有數。
他對任何事物的熱情大概會到達成目標的那刻戛然而止。
所以他從不會輕易做出大於現實的承諾。
但唯獨在虞唸的身上,他卻有種莫名的篤定與信念感。
這是他的一輩子,所謂一眼萬年大抵如此。
從開始到現在都未曾變過半分。
“好啦,我要去工作了。”
虞念戳戳霍宴的腦袋,她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念念這是用完就丟啊。”
霍宴用力抱了下虞念,然後鬆開她。
沒良心的小丫頭,按摩完就趕他走。
“誹謗,我可沒用過。”
虞念條件反射性的來了一句,說完自己都驚呆了。
呸呸呸,都賴任渺渺那個女人,給她帶跑偏了。
在霍宴的目瞪口呆中,虞念推開人落荒而逃往樓上跑。
“記得按時吃飯。”
霍宴回神,對逃跑的小姑娘囑咐。
“知道了。”
模糊的聲音伴著關門聲傳來,霍宴在原地低低笑出聲。
半晌,才起身離開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