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不計較了,還審什麼?”
陳老面部一陣扭曲,還不敢翻臉,只能繼續耐著性子跟虞念周旋。
“但您侄子咬定我跟境外勢力有牽扯。
您是知道的,我抓過那麼多間諜,我得審審他說的是哪方勢力,是怎麼聯絡上的?”
陳老......怕什麼來什麼。
這個神經病真的打算給他潑髒水。
陳兆和瞪大眼睛剛想開口,被陳祥義制止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是他們能說上話的了。
今天踢到鐵板了,只能靠他大哥溝通了。
“小虞,這就沒意思了,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陳老聲音也沉了幾分。
“為什麼不可能呢?畢竟你們家也不是沒有過前例,是吧?”
虞念話語裡帶著**裸的惡意。
“不準確,是現在進行時。”
寒戰糾正,現在還沒結案呢。
“你...你們”
“哎呀確實是說錯了,把你們家的事兒說小了,不好意思啊。”
陳老那邊呼吸都粗重了幾分,被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差點氣過去。
“過分了。”
陳老喘著粗氣吐出幾個字,到底是沒說出什麼重話。
他十分想跟虞念撕破臉,但他不敢。
不是他怕虞念,而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陳家家大業大,虞念呢,家人勉強就一個聞人凜。
這兄妹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亡命徒,而他顧忌太多。
還沒交手氣勢上就先輸了一截,有什麼可斗的。
“您老氣性怎麼這麼大。這樣吧,只要您一句話,我保證二話不說放人。”
虞念等陳老把這口氣喘勻了,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這也是她開始答應陳家父子的嘛。
看似十分給面子,實則殺人誅心。
陳老敢開這個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