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見鬼了？”

“……”

一句話，算是調侃吧。

可是，葉塵鈺端著咖啡杯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裡頭滾燙的液體灑落，濺到他褲子上去了。

他擰一下眉頭，有些疼。

“沒事吧。”

容裳注視著，趕忙抽了幾張紙巾過去。

來到他邊上時，葉塵鈺主動接了過去。

“我自己來，謝謝。”

“那行。”容裳退開，卻沒有回到回來的位置。

而是坐到了他右手側的座位。

那裡正好能看見窗外的景色。

後面葉塵鈺擦完褲子後扭頭看過去，正好看見她絕美的側臉。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垃圾桶在哪？”

等他出聲了，她才回過神來。

衝他指了一個地方。

扔完紙巾，葉塵鈺再坐回來。

不經意間卻對上她投過來的視線。

她很美。

臉蛋美，眼睛很美。

而每每對上這雙眼睛，葉塵鈺總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正如此刻，被她盯著看了幾眼。

他已經覺得不好意思。

耳廓開始泛紅。

“你，你看我做什麼？”

“沒有。”容裳聳聳肩，收回視線，“只是想提醒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她剛剛問他。

是不是見鬼了。

說真的，他確實是見鬼了。

可是，這樣的話有誰會信。

還記得第一次，他和父親說他見鬼的時候。

當時父親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第二天，他已經叫了精神科的醫生來家裡幫他檢查身體。

那時候葉塵鈺就知道，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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