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對薛菱靠近,很惶恐,眼神無處張望。
薛菱說他:“小傻子,你幹嘛呢,剛才一直不和我說話。”
程河支支吾吾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說話呀,不說話我要打你了。”
程河只能說:“對不起……”他說完就鑽進房間了,頭都不回。
薛菱笑出聲,原來這小傻子還記得丟下她的事,耿耿於懷呢。
程竟洗完碗出來,還沒站穩,薛菱就跑過來了,仰著頭站在他跟前,“程竟。”
“嗯?”
“小傻子被我嚇進房間躲著不敢出來了。”
程竟無聲看看程河所在的小房間,那間房是個雜物間,騰出來做程河的房間了,而門是壞的,關不緊,透著一條縫,裡面沒開燈。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薛菱哦了一聲,自然而然就握上他的手掌,還有水珠,她也不嫌棄,露出滿心的笑容,說:“外面天都黑了……”
程竟想了想,到底是問她:“你這幾天都住在哪裡?”
“在賓館。”
“一個人?”
“嗯。”
她點頭,還說:“怎麼,以為我沒地方去?”
程竟搖頭:“薛菱,你一個人跑出去很危險,你還小,萬一遇到壞人,後果不堪設想。”
“以後不是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