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爺,您不是說好的給我喝酒的嗎?為什麼我們現在會在床上?”
“乖,你是我的安安,我去去就來。”
唐墨馳的語氣極為溫柔,絕對是萬能鐵樹發了春才會吐出來的語調。
完全想象不到,是前一秒還惡語相向的馳爺。
“馳爺剛要對我上下其手就忘了我是誰了嗎?”
莫安安羞澀地用唐墨馳房間漆黑的床單捂住自己的胸部。
她一醒來就是唐墨馳在如同野獸般地強吻自己,關鍵唐墨馳在喝酒之前還一身正氣地對她說不會有性趣。
莫安安此刻像一個受傷的小鹿,一雙鹿眸鎖著唐墨馳,令他魂牽夢繞,欲罷不能,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在燈的反射下唐墨馳的眼睛有點刺疼。
面前的女人四分純,六分欲,黑亮微卷的長髮即將飄灑在腰部,因為方才的激情潮紅並未褪去。
唐墨馳縱使心中如同被撓了一般癢癢的很,但是他還是忍住,選擇把被子撩起來蓋在莫安安的光潔嫩白的身體上。
“桌子上的茶喝掉!”
說完這句話,唐墨馳留下一道冷酷的背影。
莫安安被這一波操作搞得頭暈目眩,莫名其妙地被灌酒然後躺在一張床上,唐墨馳的壞心思不言而喻。
沒想到唐墨馳淨在她面前裝。
唐墨馳怒氣衝衝地穿上衣服下樓,面色表情冷的可以擰出冰渣渣來。
晚上的時候其他傭人們均已下班,只留常嫂一人清理餘事,看見馳爺鐵臉下樓,常嫂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照顧好她。”
常嫂直點頭,這裡的她肯定指莫安安,就算馳爺不說她也會對莫安安衷心耿耿。
等常嫂反應過來的時候馳爺已經不見了蹤跡,只聽一聲跑車呼嘯而過,常嫂上了樓,看見被子裡的莫安安:“安安小姐,你沒事嗎?”
馳爺怒氣衝衝地往外面趕,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馳爺跟安安小姐吵架。
莫安安還沒有從剛才的激烈中回過神,鑽出一隻頭,聲音酥如蚊蠅般:“沒事,常嫂,我就是想睡覺了。”
常嫂點點頭,卻關不掉將房間的燈關掉,只好先關上門:“燈壞了關不了,我去找人修,安安小姐可以戴個眼罩更容易入眠。”
常嫂貼心地給她拿了一個黑色眼罩,幫莫安安戴上後隨後就退下了。
門一關莫安安腦子飛速地轉動。
她醒來之後酒已經醒的七七八八,但她從來不是戀酒之人,只是這三億元的酒真是好喝。
這就是所謂的物有所值,昂貴的酒終究都是美妙的。
她把眼罩摘掉看見桌子上的酒水,市場價三億元的酒煞是來勁,她貪婪地再次舉杯喝了兩口,時值微醺。
她端了一張椅子坐在陽臺上,風拂過她的髮絲輕輕擺起了弧度,一邊喝酒一邊觀望A市唯美的夜景。
唯一與此景不符合的是莫安安敲著的二郎腿,抖啊抖晃啊晃的。
莫安安撥了一個電話給唐墨馳給她的醫生電話,她以前住在一個小的可憐的公寓裡,基本上每週都會詢問媽媽的病情,每次詢問心底都是一陣拔涼。
莫安安早就不敢問醫生媽媽的病情,但所幸的是唐墨馳接過了付老媽的醫藥費的擔子,安排的都是全球頂流醫生。
最近幾天媽媽的病情一直在好轉,這是她高興無法自持的。
“放心吧,安安小姐,阿姨的病情在逐日恢復,估計再過半年阿姨只要正常恢復,不受其他刺激,就可以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