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腳和尚腳步匆匆的離去了,對此事也是不敢談論,葉晨覺得此事越發的奇怪,陀蘭寺的佛,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晨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他繼續往西走去,路上逢人便問,但是,所有人都對此事知曉,卻閉口不言,匆匆離去,唯恐遭受什麼懲罰。
“珈藍寺!”葉晨走到了一座大寺廟前,這寺廟比之前所見的寺廟規模都要龐大許多,而且,來玩的信徒更是絡繹不絕。
葉晨跟著信徒們一起走進了珈藍寺,這座寺廟極為古樸,看上去有些年代了,臺階與寺院的牆壁都留下了斑駁歲月的痕跡。
葉晨來到了寺廟的大殿前,每一個信徒都會虔誠的拜佛,發出自己的願力。
葉晨看到,這大殿之供奉的佛,乃是阿彌陀佛,佛像高達數十丈,宏偉無比,全身金光閃爍,看似佛光萬丈。
“這寺廟應該看來是比較強大的,能夠建造這樣宏偉的佛像。”魂老說道。
葉晨看到了一個小沙彌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便是立即問道:“小師父,像你請教一個問題。”
“阿彌陀佛,施主請說。”小沙彌看上去只有十來歲,長得有些消瘦,但是眼神清明,雙手合十道。
“我來珈藍寺的途中,見到過一座荒廢的寺廟,那寺廟的佛像被毀了,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這事嗎?”葉晨問道。
小沙彌聽到葉晨的問題,原本清明的臉上驟然間閃過了一抹驚駭之色,與葉晨之間詢問過的人神色一樣。
“施主,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這是佛門禁忌,若是施主想了解的話,我可以帶施主找監寺師父。”小沙彌鎮定了一下說道。
葉晨單手施禮,道:“多謝小師父!”
葉晨跟著小沙彌離開了宏偉的大殿,來到了一座極為僻靜的院落之中,還未進入院落,就聽到了誦經之聲。
“監寺大師,有施主向您請教。”小沙彌恭敬的站在院落外施禮道。
院落中的誦經聲消失,院落內傳來了一道聲音,“施主請進。”
小沙彌施禮離開,葉晨走進了院落,院落之內一切都很簡單,只有一些花草,還有一張石桌,三個石凳!
這時候,院落內的房門開啟了,一名看上去年過五十的和尚走了出來,和尚穿著一身金色的袈裟,身上有著佛光閃動,見到葉晨之後,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葉晨回禮,道:“大師有禮了。”
“不知道施主想請教何事?”監寺大師問道。
葉晨道:“這一路上,我問了很多人,都避而不答,所以,故此來請教大師。”
監寺大師沒有說話,看著葉晨,葉晨繼續說道:“我來到西域,向西而行,見到了許多的寺廟,皆是香火鼎盛,但經過陀蘭寺的時候,卻是一幅破敗之像,而且,寺內的佛被毀,在下覺得有些疑惑,所以故此來請教。”
監寺大師聽到“陀蘭寺”三個字之後,原本沒有波動的眼神中閃過一股波瀾,看著葉晨道:“施主,進入了陀蘭寺?”
“是。”葉晨點頭。
“那施主看到了什麼?”監寺大師道。
葉晨道:“看到了破敗之像,以及一尊被毀的佛,一個已經圓寂的老和尚。”
“施主為何執意要弄清楚其中的是非?”監寺大師問道。
葉晨想了想,似乎的確是沒有必要,但是他就是想要弄清楚,道:“出於好奇,有時候人性就是如此吧,越是不容易知道的事情,越是想要知道。”
“施主,聽老衲一句勸,此事不必執著,既然已經成為過去之事,那就讓它成為過去,何必執著一件過去的事?”監寺大師雙手合十道。
“大師,此事為何說不得?在這西域,所有人的尊佛敬佛,但卻有佛像被毀,難道這是一件可以過去的事情?”葉晨說道:“若是可以過去,若是要放下執著,那大師,還有其他人,為何不敢面對?這難道不是一種執著嗎?”
監寺大師心中微微一動,葉晨這一番話,的確有道理,他們都在執著,若是真的放下了執著,那面對陀蘭寺的事情,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施主不是西域人,卻擁有這般佛性,實在是難得。”監寺大師雙手合十,看著葉晨,眼中閃爍著一股光芒。
葉晨道:“大師,陀蘭寺之事真的不可告知?”
監寺搖頭道:“即便是放下了執著,也不可說,這是佛門禁忌。施主執意的想要知道,心中卻沒有目的,這是已經收到了佛魔的影響了。”
“佛魔?”葉晨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