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柳嶽南與穆雪梅都雙雙無奈,總不能當著銀髮老奶奶的面,就互相攻訐吧!
忽然,一抹狡黠浮上穆雪梅的臉頰,她雙頰間的緋紅迅速消退,變得陰寒無比,連掛在嘴角上的笑容,都變了味道,不再羞惱,憑空加了幾分狠厲。
見狀,柳嶽南心知不好,剛想抽回手臂,就聽穆雪梅嗲聲嗲氣的說道:“既然奶奶都這麼說了,那咱們是該好好的聊聊。”
穆雪梅的話音剛落,柳嶽南就知道這小妞想幹嘛了,頓覺一股大力傳來,似要將他的手掌捏碎,力道驚人,可見穆雪梅這小妞,絕對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功夫還不弱。
倒黴催的,怎麼會惹上這樣一根小辣椒呢?柳嶽南面露痛苦之色,露出哀求。
見狀,穆雪梅顯得更加興奮了,她強忍心頭快意,催促銀髮老奶奶離開,並且還再三保證,她一定會與柳嶽南好好聊的。
柳嶽南頓時無奈,只好向銀髮老奶奶微微一笑,也學著穆雪梅的語氣,向銀髮老奶奶的保證道:“奶奶,你就聽雪梅的,回去吧!我們一定會好好聊,絕不辜負你老人家的期望。”
銀髮老奶奶聽後,感覺很開心,終於將這件事情給辦成了,便開開心心的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虛空中飄蕩著‘咔擦、咔擦’的刺耳聲音,那是穆雪梅在磨牙,她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小男人,‘雪梅’這個稱呼,也是你能叫的?你去死吧!”
銀髮老奶奶剛走出大鐵門,穆雪梅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再次加大勁道,誓死要給柳嶽南一些顏色看看。
柳嶽南仿若未覺,連之前的痛苦神情也消失了,就在穆雪梅加大勁道的剎那,柳嶽南的手忽然間消失了,這突然間的變故,驚得穆雪梅一怔,隨即她就反應過來了,變得更加羞惱。
她低吼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男人有問題,敢一個人住在兩湖市最有名的凶宅裡,不是罪犯,就一定是正往犯罪的路上走,說,你到底是誰,你靠近我奶奶有什麼企圖,你要是敢撒一個字的慌,我保證讓你沒有好果子吃。”
看見穆雪梅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神情嚴肅而冷酷,便無奈的聳了聳肩,輕笑道:“我是誰?你難道還沒有調查清楚嗎?”
穆雪梅依舊嚴肅而冷酷,她嘲諷的輕笑一聲,道:“任何一個罪犯,在犯罪之前,都會將自己的身子洗得很乾淨,何況天海市柳家已經不承認你這個私生子了。”
“哦!”
柳嶽南‘哦’了一聲,也嘲弄的輕笑道:“原來你知道我是誰?既然如此,你怎麼知道我接近你奶奶的目的,不是為了你呢?”
“你胡說八道,在此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你不要試圖混淆視聽,告訴你,在我穆雪梅面前,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嘿嘿!”
穆雪梅冷笑出聲,擺出武功架勢,一副將欲擒拿罪犯的樣子,這與她之前表現出來的柔情,嬌滴滴模樣,似乎不相符合。
“哎!男人婆,忘記你奶奶剛才的吩咐了嗎?她要咱們兩個好好探討未來人生,不是讓你爽兇逞狠,你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可要替你奶奶管教你啦!”
柳嶽南趕緊擺手,這樣一句話直接脫口而出。
話剛說完,柳嶽南就意識到不好,這一著急,居然說出了心裡話,這還得了。
“小男人,你叫我什麼?看我不撕爛你那張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