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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驟雨

言罷,他便大步跨出了帳篷,司南月垂眸默了幾秒,仍是不懂他要做什麼,只隱約覺得此人不簡單。

就在司南月坐在羊皮毯上收拾殘留的藥物時,聽見有人掀開布簾的聲音,不時,一雙黑金戰靴便停留在她面前,只聽那人寒聲問道:“城主的帳篷何時允許別的男人進來了?”

聽出赫連決聲音不悅,司南月不想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便起身解釋道:“那位先生因救我的貼身侍女受傷,我只是幫他上了藥,還請殿下莫要誤會。”

“誤會?”赫連決的聲音更冷了,“是堂堂狼王軍中找不到一個軍醫,才讓城主親自動手嗎?!而且……”

赫連決沉著臉,步步緊逼至司南月身前,此時司南月身上的衣服被水浸的通透,都緊貼在身上,將她身體的曲線勾勒出來,髮絲上溼噠噠的滴著水,搭上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當真讓人好不憐惜。

修長粗糙的手指直接扯開她鎖骨旁的衣領,用拇指搓了搓,瞬時便有雨水在順著他的手滴下來。

赫連決用手背輕輕摩擦著司南月的臉,笑的陰森,“城主以這幅模樣與男子共處一室,豈能讓我不多想,怎麼,城主就這樣寂寞嗎?”

司南月不住後退,從赫連決下令歸城這些時日,他便夜夜傳召她,但不會碰她。

他讓她整夜跪在王帳裡,侍候著他與別的女子尋魚水之歡,赫連決還曾戲謔著說,讓她多多學些東西,今後免不了要用。

司南月承受著這份恥辱,這尚算不上讓她太難以忍受,可另她更為痛心的是,那些被送至赫連決營帳中的女子,非是軍妓,而是沿路虜來的良家姑娘。

有的姑娘頭腦活泛,忍忍能保得一條殘命,有的姑娘性子太烈,不願被玷汙,直接血濺當場。

而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如今這個瘋子發難,司南月心懸在半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連忙跪地請罪:“是奴婢思慮不周,還請殿下恕罪。”

赫連決似乎十分喜歡她這幅驚恐的樣子,他嘴角勾起,微微彎著身子,調整著過於高大的身體,儘量與司南月平視著。

““哈……我可沒有怪罪城主的意思,相反,我還要反思,是否是我陪城主的時間太少了,才讓城主隨意找人打發時間。”

只聽他頓了頓,又笑著說:“所以,為了補償城主,我要賞賜城主一個好東西,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語落,他用力捏住司南月的下巴,強逼著讓她張開嘴,不等她掙扎,便將一粒帶有異香的藥丸塞入司南月口中。

“咳咳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咳咳……”

赫連決站起身,望向她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件物品,他譏笑道:“本王賞賜的,自然是頂好的東西,很快,便能讓城主飄飄欲仙。”

他轉頭向帳篷外喊道:“吉仁泰,孟拉,你們進來!”

兩人行過軍禮,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赫連決用下巴指了指司南月道:“你們沒看到嗎?小城主身體不適,你們還不去侍候著。”

司南月慌了神,她強忍著不適,掙扎著抓住他的手,咬緊了牙驚惱道:“赫連決,我雖在你之下,但你我仍是合作關係,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嗎?”

他一把掐著司南月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起,他眼上那傷疤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中顯得更為猙獰。

“你怎麼還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呢,你雖有才能,但說到底,也只是我一時興起養的狗罷了,而我——你的主子,想對你做什麼,你都要乖乖受著!”

說完,尖牙還不忘咬了咬她發紅的耳垂,司南月忍不住發著顫推開了赫連決,藥力已經上來了,她驚恐的向外跑去,卻被赫連決一把拉回來,扔在羊皮毯上。

這時一名士兵開口道:“殿下,您就別鬧了,軍營上下誰不知道,阿波罕將軍只是誤傷小城主,就被您前後罰了兩次,我們可沒那個膽子。”

“哈……”赫連決在帳篷外拎了一罈酒進來,便飲酒邊道:“只要她沒有性命之憂,今夜你們隨便玩。”

那兩個士兵相互對視一眼,赫連決似乎不像在開玩笑,他們也放下心來走近司南月。

因為藥的原因,此時她渾身都失了力氣,身上燥熱難忍,平時蒼白的面頰上染了一層紅暈,小嘴微微張著,吐氣如蘭,墨色的長髮撒了一地,整個人如同清晨待採的花瓣,柔軟嬌嫩,與奔放潑辣的赤淵女子比起來,確實別有一番風情。

兩人見此香豔場景也忍不住,扯了她的衣服,便開始上下其手。

赫連決隱在黑暗中冷冷望著,司南月亦轉過頭來死死看著他,那因屈辱而通紅的眼眸,總歸是忍不住,落下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