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除了李澤道跟天夢外,其他客人皆被服務員請出了咖啡廳,隨即咖啡廳那擦得光亮的玻璃門更是被關上,還被掛上了暫停營業的標誌。
李澤道跟天夢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法發生似的,依舊悠哉的品嚐著咖啡。
沒等多大一會兒,厚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一個帥氣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快步的走了過來。
在這變得空曠的咖啡廳裡,他們的腳步聲很重,給人相當強大的感覺,這種強大給人的感覺不是刻意製造出來的,而是由內自外散發出來的。
給人的感覺就是,只要他們的腳還踩在鳳凰市這片土地樹上,那麼他們就是沒人可以忤逆的皇帝,他們就是天,他們隨時都可以呼風喚雨,改變這座豪華都市的一切。
那個之前過來邀請的男子也在人群裡,只不過早就沒有之前的那種斯文,他眼鏡已經被打掉了,那張臉上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巴掌印。
身上那一套價格不菲的西裝,也多了數十個難看的腳印。
可想而知,沒能將天夢帶到周小天面前,他被周小天懲罰了。
此時,他那雙充滿惡毒的眼睛來回在李澤道以及天夢身上交替,仿若索命的厲鬼一般。
李澤道微微抬頭掃了為首的那男子一眼。
二十來歲年紀,長相英俊,穿戴考究,眼神卻是陰柔中帶著一絲濃郁的炙熱,給人一種神經質的危險感覺。
“這十有八九就是一個仗著老子牛逼而無法無天的富二代,那就別打個半死,直接打死得了。”李澤道端起那貓屎咖啡喝了一口。
然後繼續嫌棄的撇嘴,繼續質疑這個女人的人品,就這種壓根就不純的貓屎咖啡怎麼可能比得了自己親手熬煮的那最正宗的貓屎咖啡?
那隻麝香貓也被李澤道帶回這世界了,每天都會幫李澤道生產一些粑粑,大大的滿足了李澤道跟天夢的口欲。
李澤道又喝了一口,果斷的覺得自己錯了。
他不該質疑天夢的人品,她的人品就那樣,還用得著質疑嗎?
從遠到近,周小天那一雙炙熱的眼睛始終落在天夢身上,至於一旁那個小白臉,直接被他無視了。
一直以來,他的眼睛裡只容得下女人,除非那個男人很強大,足以讓他平視或者是仰望。
周少天居高臨下看著天夢那張讓他幾乎就要慾火焚身的側臉,陰森森道:“美女,聽我養的那條狗說,你的脾氣不太好?”
天夢動作優雅的抿了一口手中那貌似咖啡,置若罔聞,壓根就沒搭理這個在她看來相當愚蠢的白痴。
裝逼是一門技術活,這個白痴跟同樣是白痴的小道子比起來,差距有天那麼高。
周少天瞳孔裡的炙熱盡數化作猙獰,面色難堪至極。
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無視他的存在,特別那還是一個女人。
哪個女人見到自己,不是風情萬種含情脈脈的,恨不得立即跪下舔自己的腳?
更別說,這還是當著他的朋友以及養的幾條狗的面,這讓更是讓他顏面無存,那張俊俏的臉仿若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抽了幾個耳光子,火辣異常。
周少天深呼吸了一口氣:“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