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結交朋友可以,但是,現在二皇子的話已經涉及到了政治問題,這個問題在齊國太過敏感,誰都不敢涉及,三皇子連忙說道:
“二哥,這話你可要說明白了,什麼叫見不得人的勾當?”三皇子有些慌了。
“如果你們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何你身為齊國皇子,卻處處為一個南國人開脫罪名?據我所知,這位南國的王爺,好像住在三弟的私宅裡吧,你還說你們之間沒有勾當!”二皇子再一次把問題擴大化了。
他們兩人之間本來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矛盾,不過就是因為劉大人那次,讓他損失了不少銀子,這才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也想讓三皇子難堪一次。
“父皇!兒臣不過單純的想學交朋友而已,不像二哥說的那樣,就因為北靜王不願意住二哥管轄的驛館,被兒臣碰巧看到,便讓北靜王暫時居住在而成的私宅裡,讓二哥有所損失,所以二哥才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父皇,還請您為兒臣做主,還兒臣一個清白。”三皇子被逼到這個份兒上,只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攤開。
袁立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這麼多外人都在這裡,兩個兒子就在這裡爭吵,不管起因如何,都讓他的面子有些難看。
“夠了!”袁立狠狠地一拍桌子,整個大殿之上瞬間安靜的呼吸可聞。
“吵架也不分場合!你們兩個都給我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踏出房門半步!”袁立怒聲道。
兩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不過,眼中隱隱冒出來的恨意,有增無減,兩人彼此瞪了一眼,憤然離席。
袁立接著把目光轉向了墨巖:“北靜王真是好大的本事,才到齊國不過兩天時間,就能讓二皇子和三皇子反目,真的是好手段!”
“皇上說笑了,我對他們的爭鬥沒有一點兒興趣。”墨巖可能把這些罪名攬到自己身上。
袁立與墨巖怒目而視,袁立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墨巖哪裡來的底氣,可以在這樣的騷亂之中鎮定自若的坐著,到底是誰給他這樣的勇氣?
“既然沒興趣,那就管教好你的人,不要再到處惹是生非,畢竟這裡是齊國,不是你南國,一不小心就可能犯了死罪,你要知道,在齊國犯了死罪,是誰都救不了!”袁立已經開始威脅墨巖了。
“看來齊國是一個律法嚴明的國家了。”墨巖道。
“自然。”袁立不加思索的回答。
“那皇子公主犯法受不受齊國律法的約束呢?”墨巖又接著問道。
“皇子公主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我的兒女雖然平時玩鬧一些,但是犯法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做的,齊國的律法只來約束那些不守規矩的人!”袁立把目光投向墨巖,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比如齊國的律法對你北靜王依然有用。
墨巖早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卻也不以為然,突然,墨巖扭頭看向了一直在眾皇子公主中安靜靜坐著的袁月,目光有些冷冽。
“皇上聖明,既然齊國的律法如此嚴明,那就請袁月公主把綁架我的人交出來吧!”墨巖冷冷的盯著她。
袁月本來十分渴望參加這樣的盛宴,可是,當他在宴會之中看到墨巖的面孔的時候,就如坐針氈一樣,幾次三番的都像逃離這裡,她根本沒想到,墨巖竟然是南國的王爺,但是在這種場合,是不可以隨意離席的,袁月只能全程低著頭,來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是,沒想到,墨巖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她。
袁月聽到自己被點名,渾身止不住一哆嗦,甚至把面前的酒杯都打翻了,袁月臉上顯得異常慌張,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不利索了。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我什麼時候綁架你的人了?”袁月嘴上雖然如此說,可是心裡實在是沒有底氣,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墨巖。
透過觀察袁月的舉動,袁立知道,墨巖說的是真的,所以,他剛才才會在齊國律法上做那麼多鋪墊,原來在這兒等著他。
袁立心裡暗自生氣,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本來想給南國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全都是自己人亂了陣腳,惹得別人看笑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袁立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