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謝子楓突然冷笑一聲,一腳將蕭銘踹飛,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趁此機會,謝子楓立刻帶著藍心,離開了王府,蕭銘一臉懊惱的在後面大喊:“趕快給我追!別讓他們跑了!快追!”
士兵們這才後知後覺的撿起他們的武器,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蕭銘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怨恨的目光設向一旁的葉寒。
“你竟然敢阻礙我捉拿兇手!”蕭銘出了這麼大的醜,自然想找一點心裡的平衡,於是便把矛頭指向了葉寒。
葉寒一臉無辜的說道:“蕭將軍,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一直就在旁邊站著,可沒有阻止你捉拿兇手,是你們的人沒有能耐,怎麼反倒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了?”
“你……”蕭銘被氣得七竅生煙,臉憋的通紅。
“好了,我看蕭將軍忙的很,我就先告辭了,免得一會兒抓不到兇手,倒賴成是我把他們故意放跑的。”葉寒說話陰陽怪氣的,每一句都在昭示著蕭銘的無能。
蕭銘被氣得無話可說,只能把這一口火氣憋在心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寒,自己也追了出去。
葉寒這個時候反倒輕鬆了,有謝子楓在,他現在一點兒也不用擔心藍心會被蕭銘截回來,到了墨巖的書房,墨巖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坐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嘖嘖嘖嘖。”葉寒進門就是一連串的語氣詞,不知道是在感嘆還是在嘲諷,然後自己也坐了過去,伸長了脖子向外面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景,讓他這樣痴迷。
“這外面都已經亂了套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兒坐著看風景,我是說你臨危不亂呢?還是說你冷漠無情呢?”葉寒道。
“亂了套了嗎?怎麼我沒有看出來呢?”墨巖說道。
葉寒一臉詫異的看著墨巖,這傢伙難不成長了一雙透視眼?能看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寒也知道自己追問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直接換的話題道:“蕭銘肯定會無功而返,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不過,有一點讓我很奇怪,我明明已經那麼小心了,為什麼蕭銘會在我帶他們出去的那一剎那突然出現?到底是誰給他通風報信的?難道你這個院子裡,還藏著蕭銘的人?”
墨巖眸色沉了沉,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敲門聲。
“王爺,妾身可以進來嗎?”是流夏的聲音。
“進。”墨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應聲了。
聽到這個聲音。葉寒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了,兩隻眼睛象探照燈似的在墨巖身上掃來掃去,好像到今天才重新認識了墨巖一樣,一邊看一邊搖頭,怪不得讓謝子楓把藍心帶走,原來,又有新人在側,舊人自然就拋之腦後了。
流夏聽到回應之後,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從婢女的手裡接過托盤,小心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剛想對墨巖講話,突然看見葉寒在一旁,微微頓了一下。
“親身給王爺燉了滋補湯,王爺快趁熱喝吧。”流夏把湯盅輕輕地放在墨巖面前,然後把蓋子開啟,把湯匙放了進去,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葉寒往那碗湯裡面看了一眼,看完又是一陣搖頭:“你這是有多虛呀!”
流夏趕緊解釋:“葉城主嚴重了,妾身只是加了很少量的藥材,不會……”
“王妃不用解釋,都懂,都懂。”葉寒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那碗湯用意如此明顯,就算自己再痴傻也看得出來了,然後就是一副我懂你的樣子,看向墨巖。
墨巖皺了皺眉頭,根本就沒有看那碗湯,道:“沒什麼事兒你可以出去了。”
流夏眼中略微顯得有些失落,依依不捨的拜別,她一走,葉寒可是活潑了起來。
“墨巖,你還不趕快把這湯喝了,你的王妃可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呢。”葉寒在一旁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墨巖隨手一揮,湯盅的蓋子就被他掀起來,飛向葉寒,葉寒只顧著看熱鬧,哪裡會防備他這一點,一時躲避不及,被這個蓋子,狠狠地砸中了腦門,疼的捂著腦袋滿屋子亂跳。
“哎喲!疼死了!墨巖!你個沒良心的,果然是一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居然對我下這麼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