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千落看見流夏那一剎那,讓流夏心裡咯噔一下,幸虧那兩人反應過來,弄暈了司空千落,不然,還不知道他們兩人四目相對時,流夏該怎麼解釋。
流夏走過來,狠狠的瞪了那兩人一眼:“你們辦事怎麼如此不小心,萬一我暴露了怎麼辦?”
“王妃恕罪,我們也沒有想到王妃這麼快就回來了。”大漢解釋道。
“做錯事就是做錯事了,不要跟我找這麼多借口。”流夏沉聲道。
“現在按照我們先前說的,把他帶走,好生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靠近她,你們兩個也別打什麼歪心思,如果我發現他少了一根汗毛,仔細你們的皮。”
“是,王妃!”大漢哪裡敢多說什麼,趕緊應聲。
流夏看了司空千落一眼:“這也怪不得我,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也是迫不得已,假如你有一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不要記恨我。”
流夏說完,伸手抽出大漢的佩劍,大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流夏拿著長劍,直接划向自己的手臂,瞬間,從他的手臂處噴濺出來一道血水,大漢一愣,吃驚的看著流夏。
“好了,按照我說的辦,你們趕快走!記住千萬不要讓別人發現。”流夏立刻用手捂著手臂,血水還是順著他的手指縫流了出來,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
他們離開之後,流夏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捏在手裡,信封上寫著六個字——司空家主親啟。
流夏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封信,轉身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此地。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事情,全都被躲在暗處的藍心看的一清二楚。
為了掩人耳目,那兩個大漢直接用一個麻袋,把司空千落裝了進去,扛在肩上,司空千落早已經暈死了過去,也不會掙扎,就算路人看到心生奇怪,也不會往人的那一方面想。
他們一直帶著司空千落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農房,才將司空千落扔了進去,綁好他的手腳之後,大漢便鎖了門出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千落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情形,司空千落一下子明白自己被綁架了,開始大喊大叫的起來。
“救命啊!來人吶!放我出去!”
門口的兩個大漢聽到叫喊聲,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其中一個大漢朝著另一個大漢的腦門狠狠的拍了一下:“你怎麼辦事這麼沒有腦子?你不知道塞住那個丫頭的嘴巴嗎?雖說這裡偏僻一些,可萬一要來了什麼人,我們怎麼解釋?”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不也沒有想到嗎?”另一個大漢不服氣的說道。
“誒!我說你還來勁了是吧?要是出了問題,王妃第一個就把你的腦袋給擰了,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塞住他的嘴巴。”
另一個大漢一臉不情願的開啟門,司空千落看到有人進來,喊聲更大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我告訴你,你最好把我放了!否則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行了,你就省點力氣吧,也讓咱們耳根裡清淨一些。”大漢對他的言語威脅根本就不在乎,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布,在手裡團了幾下,直接塞進了司空千落的嘴裡。
司空千落此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任憑她怎麼掙扎,大漢也都當做沒有看見,轉身又出了屋子。
流夏帶著那一封信跌跌撞撞的回到司空家,人剛走到大門口,直接就摔到了地上,一隻手還虛弱的舉著那一封信。
門口的守衛看到這個樣子,趕緊跑過來:“你怎麼了?”
流夏此刻臉色已經煞白,胳膊還在不停地流著血,血水已經浸透了衣服,也沾染到了那一封信上,流夏努力的擠出幾個字來:“快去……救……小姐!”
說完,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混死了過去。
門口的守衛可是嚇壞了,拿過那封信:“你們扶著他過來,我去把信給家主。”
守衛一路狂奔來到了司空雷的書房,司空雷正因為這兩天陸陸續續來到的客人而煩不勝煩,見守衛門也沒瞧直接就闖了進來,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快。
“簡直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誰讓你闖進來的!”司空雷厲聲道。
守衛趕緊把信舉起來給司空雷看:“家主,不好了!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