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親眼看著他們進了雅閣之後,飛快的就回了城主府,這幾日被他們牽絆著,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今天總算有了機會。
雲崖進了大門之後飛快的就往裡面走,起步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對身後的門衛說道:“關上大門,今天不管誰來都讓他們等著。”
交代完之後,雲崖迫不及待的就去了地牢,見到雲崖,司空千落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你是不是他們的頭目?快把我放出去!”
雲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去了司空雷的牢房,按照雲崖的吩咐,他們每天都會“照顧”一番司空雷,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雪白的衣服也全都被浸染成了紅色,頭髮蓬亂,如果再把他扔到乞丐堆裡,根本認不出來,他就是司空家的家主!
司空雷雙眼緊閉,手上腳上都靠著厚重的鐵鏈,躺在地面的雜草上,如果不是看到他胸口的起伏,都會以為他已經死去了。
“怎麼樣,給了你這麼長時間思考,你可想好了?”雲崖說道。
聽到雲崖的聲音,司空雷眉心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不過並沒有睜開眼睛,依舊紋絲不動的躺在地上。
雲崖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聽得到我說話,司空雷,我告訴你,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跟你耗著了,今天你說出來,我會安然無恙的放你們離開,如果今天你還是閉口不談,我也不會再對你們仁慈了,要承受什麼樣的代價,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了。”
司空雷仍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雲崖緊了緊牙冠,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司空雷,好像要把他身上看出一個洞似的:“去把司空千落帶過來。”
聽到司空千落的名字,司空雷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渾身像打了雞血一樣,拖著厚重的鐵鏈直接就衝到了牢房前,情緒十分激動:“別動我女兒!我跟你說了不要動我女兒!”
雲崖一抬手,那兩個家丁又折了回來,雲崖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記住,別跟我說沒用的,也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我告訴你也沒用,你就是知道它在哪裡,你也是拿不到的。”司空雷思索了一下說道。
雲崖臉上立馬露出了一抹不快:“司空雷,到了現在你還跟我耍心眼兒!你知不知道只有我一聲令下,就可以讓你女兒淪為煙花柳巷之女!”
“我說的是實話!藏血……”司空雷剛說了幾個字,雲崖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等一下。”
雲崖對牢房裡的人抬了抬手,那幾個人立馬退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
司空雷接著說道:“血玉現在就藏在我司空家的祠堂,不過,司空家的祠堂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進去的,只能是身上流著司空家血脈的人才能進去,否則,進去之後,會立馬七竅流血而亡。”
雲崖皺了皺眉頭,明顯不相信這個說法,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奇聞:“司空雷,你不用用這種話來嚇唬我,我知道,你就是想找一個藉口離開這裡,我告訴你,在我沒有拿到血玉之前,你休想離開這裡一步!”
“信不信由你,你覺得我是在找藉口,那你大可以親自去試試,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了。”司空雷說道。
雲崖看著司空雷的眼神,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可是,雲崖打心裡覺得他說的話荒謬至極,深深地看了眼司空雷,眼中帶著一絲警告,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地牢。
司空家,當家做主的人現在都不知所蹤,府裡現在就只剩下了一些下人,有聽到一些小道訊息的下人,紛紛逃走了,留下來的也就剩幾個老人了,昔日裡熱鬧的司空家,這時候看起來格外的淒涼。
雲崖來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就連那扇大門現在都已經形同虛設了。
“什麼人!站住!”雲崖按照司空雷的描述,直接往祠堂走,突然被人叫住。
雲崖回頭,是趙安,他們曾經是見過面的,看著雲崖這一身打扮,趙安立馬就認出來了,他就是抓走司空雷的人!
“賊人!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你把我們家主怎麼樣了!”趙安立馬抽出自己的佩劍,指著雲崖。
雲崖根本就沒有把趙安放在眼裡,轉身就要繼續走,趙安怎麼可能會輕易放他離開,立刻大喊一聲招呼府裡剩下的其他人,圍住了雲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