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張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帶著表妹找先走了,免得待會兒她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離殤抱歉的說道。
張大人還能說什麼,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突然就出現了變故,打了張大人一個措手不及,張大人極其不自然的笑了笑:“耽誤離殤公子了,還請離殤公子見諒。”
一番寒暄過後,離殤和他所謂的表妹坐著馬車離開,張大人的一張臉恨不得耷拉到腳上,滿臉氣憤的盯著那個先前報信的:“你不是說馬車上的人是藍心嗎?人呢?告訴我,人呢?人哪兒去了?!”
衙役明知道自己犯了錯,也不敢反駁,低著頭,儘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還請大人恕罪。”
“別指望我會饒了你們,今天你們要是給我抓不到人!一人一百殺威棒!”張大人忍無可忍的說道。
衙役們一聽,一個個都高度緊張了起來,一百殺威棒下去,那人不是死就是殘,哪個還敢消極怠工,一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睛探照燈似的,開始四處搜尋著目標。
剛才那個衙役似乎是有話要說,可是,想到張大人正在氣頭上,一時猶豫著沒敢開口,可是卻磨磨蹭蹭的,一直在原地徘徊著不走,張大人更是生氣了,上去對著那個衙役又是一腳。
“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張大人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大……大大人……屬下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個衙役身子往後撤了撤,緊張的說道。
“磨嘰什麼!快說!”張大人沒好氣的說。
“是,大人,剛才我們的人來報,從離殤公子府中還出來幾個人,朝著城東的方向去了,大人,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衙役趕緊說道。
一聽這話,張大人感覺一股怒火從胸口衝到了腦子,離殤這是跟自己用了調虎離山之計,隨即胳膊用力一揮,一巴掌打在了衙役的臉上,衙役被打的頭嗡嗡作響。
“這麼重要的訊息,你現在才說!”張大人你怒聲說,然後對剩下的幾人大吼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追那夥人!”
“是!大人!”衙役們哪裡還敢有一絲的停留,一溜煙全跑了。
卻說那邊,李伯駕著一輛馬車,馬不停蹄地往城東飛馳,官兵一個個快馬加鞭在後面緊追不捨,李伯聽到後面的奔騰的馬蹄聲,立刻揮鞭甩,“啪”的一聲,用力的抽在馬臀上,馬嘶叫一聲,頓時朝前方猛衝了去,官兵見狀,更是覺得事出詭異,更加奮力的追趕。
“前面的馬車上的人聽著,立刻停車,否則就別怪我們弩箭無眼!”為首的官兵大喊著。
可李伯的駕的馬車速度非但沒減,反而更快了,官兵眼看就要把他們甩掉,著急了起來,為首的官兵指著旁邊的一個分叉口,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分出一隊官兵來,騎向分叉口。
不多時,騎入分叉口的那一隊官兵,突然出現在李伯馬車的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李伯立刻緊拽著韁繩,迫使馬車強制停下來。
官兵上前,李伯皺了皺眉頭:“你們為何要攔我?”
一個官兵上前說:“我等奉命追捕逃犯,南國所有的子民都應該配合接受盤查!”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包庇逃犯了麼!”李伯語氣不善,根本就沒有讓他們檢查的打算。
“有沒有包庇逃犯,等我們檢查過之後就知曉了。”官兵說。
“你們知道這馬車是哪個府上的嗎?竟然還敢如此放肆!”
“我們是奉公執法,就是離殤公子本人在,這馬車一樣是要盤查的,還請你配合,你若再如此阻撓我們例行公事,那我們也只好請你去牢房做客了!”官兵說話也毫不客氣,因為他們很清楚,這馬車裡不可能是離殤,再從李伯的種種表現上看,他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馬車裡的人一定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好!記住你們此刻說的話,要是從馬車裡搜不出來你們所謂的逃犯,那麼這筆賬,我們公子會找你們好好的清算的!”李伯怒聲道,然後跳下馬車,站到一旁。
那些官兵一個個立功心切,都沒有一絲猶豫的,立刻將馬車圍起來,衝在前面的一人,一把將馬車的車簾撩開,隨即整個人都僵住了,其他人見狀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