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凌煦已經陷入了瘋狂,這個時候他才注意不到葉曉柔蒼白的臉‘色’,他跟希望得到葉曉柔的回答:“葉曉柔,你是我的,你聽見沒有,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見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不能!”
“不……”葉曉柔奮力的反抗,她雙上抓住焦凌煦的手腕,試圖將他推開,“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任何人的。”
因為奮力抗拒,葉曉柔的指甲劃傷了焦凌煦的手腕,疼痛將焦凌煦漸漸回過神,他看見自己的雙手搭在葉曉柔的肩膀上,而她已經臉‘色’蒼白,似乎稍不注意,就會陷入昏‘迷’。
“曉柔,你怎麼了?”焦凌煦慌忙停住搖晃,他雙上使勁,將葉曉柔拉進自己的懷中。
焦凌煦很用力的抱著葉曉柔,這種力氣,似乎是想將葉曉柔潛入自己的骨血當中似得。
“焦……焦凌煦,你放……你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葉曉柔使勁推了一把,終於從焦凌煦的‘胸’口逃出,她後退了兩步,躲開焦凌煦的雙手。
焦凌煦蹙眉看著自己的雙手,剛才他試圖去抓葉曉柔,卻被她後退一步躲開了。
葉曉柔躲開了他,這個認知讓焦凌煦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他再次抬眸看向葉曉柔,發現葉曉柔看著他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懼‘色’。
她,在害怕他,這種想法在焦凌煦的腦海中升起,讓他滿懷悲傷。
葉曉柔的肩頭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確實有些害怕現在的焦凌煦,可是看到他眼中的悲傷,葉曉柔的心又軟了。
“曉柔,你可不能離開我,你要是離開我了,我……”焦凌煦蹙眉看著葉曉柔,他的眼眸低垂下來,一副已經生無可戀的模樣。
別的男人失戀會是這麼樣的,葉曉柔不清楚,但就眼前的焦凌煦來看,他還沒失戀呢就一副活不下去的樣子,著實讓葉曉柔的心裡有些難受了。
這樣的焦凌煦,葉曉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都說愛的深了,就會患得患失,或許焦凌煦是真的太愛自己,才會一直處在患得患失的恐慌當中吧。
良久沒有得到葉曉柔的回答,焦凌煦的眉頭緊緊的蹙著,他的手緩緩抬起,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又緩緩的垂下,他想將葉曉柔摟進懷中,可又害怕她再次拒絕,那種灼心之痛讓他不敢再次嘗試。
葉曉柔將焦凌煦的舉動全部看在眼裡,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緩步上前,雙手搭在了焦凌煦的脖頸處。
“我不會離開你的,也請你有點自信好嗎?你是焦凌煦,是萊登酒店的總裁,你怎麼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呢?”葉曉柔柔聲勸慰道。
焦凌煦緩緩的抬起手臂,輕輕的擁抱葉曉柔,她的體溫透過襯衣傳遞到了焦凌煦的‘胸’口,這種溫熱的感覺很真實,讓焦凌煦確定葉曉柔確實是在自己的懷中。
他的頭埋在葉曉柔的脖頸,濃厚的鼻音傳到葉曉柔的耳朵裡,一個大男人,居然就這樣趴在葉曉柔的肩頭落了淚,這淚水直落入葉曉柔的心頭,讓她的心口說不出的酸脹。
既然知道焦凌煦那段時間在韓國,李醇孝就順著這條線去了韓國。
在韓國,李醇孝最好的朋友就是樸信陽了,同時他也是李醇孝的主治醫生。
樸信陽在得知李醇孝此行的目的之後,微蹙了眉頭陷入了沉默。
李醇孝和樸信陽認識少說也就五六年了,樸信陽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很少這麼吞吞吐吐的,他這番樣子就只能說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可能知道點什麼,但不確定要不要告訴自己。
“信陽,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該知道這件事對我的重要‘性’,如果你知道什麼,希望你別瞞著我。”李醇孝蹙眉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樸信陽。
樸信陽抬頭看了一眼李醇孝,遲疑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那我還是告訴你吧,就算我不告訴你,你也有辦法自己查到,也就是那麼點時間的事。”
原來樸信陽在研究遺傳病理學之前,參與過一個生物科技的研究,當時的研究課題就是透過晶片一類的科技產品治療腦萎縮,後來因為牽扯到一些道德因素,樸信陽退出了那個課題的研究,轉向了遺傳病的研究。
“當時我們只有透過晶片增強記憶的設想,但並沒有將這個作為主要的研究方向,沒想到這麼幾年過去了,他們居然真的研究出來利用科技修改人的記憶體的晶片來了。”樸信陽微蹙著眉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聽樸信陽這麼說,李醇孝眼眸一亮,他身子前傾,滿眼期待的看著樸信陽,“那你知道現在還有誰在做這個研究嗎?”
樸信陽微蹙思考了一會,道:“當時那個研究組解散了,我想應該組內成員拉到了贊助,在‘私’下做這個課題吧。”
“這個人能查出來嗎?”李醇孝焦急的問道。
找的這個做研究的人,應該就能找到解決晶片牽制的辦法了,樸信陽給李醇孝的訊息,讓李醇孝升起了期望。
樸信陽知道李醇孝很看重葉曉柔,多年的友人,能幫他,樸信陽還是願意幫的。
“我幫你問問吧,我只是跟其中一個人還有聯絡,其他人具體在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說著,樸信陽起身走到辦公桌前。
樸信陽翻看備忘錄,找出了一個電話號碼,當著李醇孝的面,他就給那個人打過去了電話。
具樸信陽說,這個人是當時研究組裡的另一位韓國籍的研究生,因為是同一個國家的緣故,兩人的關係比較好,所以研究組解散之後,兩人還有聯絡。
這通電話並沒有用很長的時間,樸信陽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蹙眉走到了沙發前,李醇孝正坐在沙發上,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他說研究組解散兩年之後,有一箇中國籍的助理研究員從找到他,想要晶片的所有研究資料,他覺得那些資料原本就是屬於大家的,於是就將資料給他。”樸信陽蹙眉看著李醇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