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公遠道而來,來人啊,為公公安排最好的客房。”
“奴家就不叨擾了,王上命我早日回王城,不得耽擱,奴家這就離開了,姜首府請了。”
“那就不留公公了,請。”待桂公公離開。
大夫人首先按耐不住了,“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宴會上突然宣佈,我也是措手不及。”
“賜婚一事,陛下會不過問你?”大夫人責問。
“還有下人在,嚷嚷什麼,你以為就你羽家委屈了,別忘了,你是姜家的人。”說完這話,姜首府轉身離開。
“姜雪,你隨我來。”姜首府把姜雪叫走。
留下大夫人一人氣得跺腳,二夫人見狀準備離開。
“站住,怎麼,女兒攀上了高枝,就目中無人了,哈,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教出了個這麼厲害的女兒。”
“姐姐可以說雲簫,請別辱沒老爺和小雪,老爺也是上樑。”
一句話讓大夫人噎住。
“你也別得意,別以為那大澤公子有什麼不得了,只不過一質子,沒權沒勢,就算回到大澤也不過是受人掣肘的無能之輩。”
“是雲簫教女無方,這次是雲簫的錯,但憑姐姐責罰。”
看著二夫人好想不痛不癢的樣子,大夫人火冒三丈,正欲動手,突然止住了。
“呵,現在誰敢動你啊,你可是大澤公子的丈母孃。也好,本來我就不同意這門婚事,羽家廟小,容不下姜雪這尊大佛。滿朝文武誰人不知,我兄長與老爺結親之意,還沒來得及請皇上降旨,卻出了這等么蛾子,羽家臉面都丟盡了。”說完也甩身離開。
二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不覺擔憂又上心。
姜雪跟著去了姜首府的書房。
“父親?”
姜首府講事情給姜雪講了一遍。
“這事情已經定了,啟梁那人也算不錯,只是身份特殊,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前的事該忘就要忘了,這次陛下親自下旨,毫無轉圜餘地,你也別再想其他的了。你也算得償所願吧。”
“這姜州永不會平靜了。你冰雪聰明,必能理解父親的意思,望你以後謹言慎行,莫再做出不合身份的事,姜州一再折騰,在朝中如履薄冰。進一步,尊貴無比,若是行的差了,將是萬丈深淵。”
“爹,女兒明白,多謝父親教誨。”
姜雪不知是喜是憂,看著自己父親,好像瞬間老了幾歲。
“父親?可是在煩羽太傅那裡?”
“嗯。你就安心待嫁吧,羽太傅那裡,父親自有打算。你下去吧。”
“是。女兒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