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
我整個人都嚇傻了。
還好,發邪的手緊追著宋妍,手順道扯偏了我的身體,躲開了被一槍爆頭的命運。
開了一槍,宋妍捂著被扯得酥胸半露的衣領,一個健步衝進房間。
砰得一聲砸上了房門。
房門並不結實,緊追在後面的手,握成拳頭撞上去。
穿透門板,扯著我的一條胳膊,把我卡在了門板上。
“鬆手,再不鬆手,我開槍了。”
宋妍在門裡倒吸著涼氣讓我鬆手。
那隻手根本沒有知覺,我也不知道抓到了什麼?
我用力抵著門,想把手拉出來,但根本拉不動,只能減輕頭和肩膀卡在門外的痛苦。
哭喪著臉說:“阿姨,就算您打死我,中邪的手也不見得會鬆開。如果我死了,說不定整個身體會一起發邪,力氣會變得更大,一下就破門而入了。”
“那我打爛你的胳膊。”
“胳膊被打爛了,手不見得就不會動了。沒了我當拖油瓶,說不定它更靈活了。”
我很好奇手到底抓到了哪裡?
以她的果斷,如果是頭髮,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給我的爪子幾槍。
於是幸災樂禍的問:“阿姨,它抓到您啥了?要不您給它幾槍,把它打爛得了。”
“閉嘴!”
她先是發出了一聲古怪的悶哼,緊接著一聲冷斥,憋著呼吸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幾個拿著電棍,揹著繩索的制服壯漢,出現在了大門口。
領頭的對著耳麥說一隊已就位,請指示。
只聽到宋妍不帶任何語氣的說:“帶上大門,封鎖房子四周,沒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
吱呀一聲,大門從外面帶上,咵咵的腳步聲過後,外面就沒了聲響。
這一下,我更好奇了。
馮笑笑她母親就在村裡的,她家的絕氣九針,就能制住我的手。
宋妍情願跟我一起卡在門上,也不叫人,到底哪裡被抓住了?這麼見不得人嗎?
一夜無話,是真的一整夜,她一句話也沒說。
要不是門裡有喘氣的聲音,我都以為她跑了呢?
天快亮的時候,手往裡拉拽的感覺突然消失了,我噗通一聲往後摔在了地上。
以一個姿勢保持了一夜,摔在地上,我動都懶得再動一下。
“綁起來,丟到村後的枯井裡去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