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基金是設立在米國的,由葉雨澤幫助經營,他會把這筆錢用來做一些投資,不會當做純粹的捐助基金。
雖然葉雨澤這個做法引來了一些非議,但葉雨澤不在乎,沒有誰比他更懂這個老人,所以,他不會讓這筆錢用到不該用的地方……
倒也不是葉雨澤霸道,而是這筆錢在米國的索菲亞公司呢,而這個公司的三大股東葉雨澤就是其中之一。
若是真的在劉慶華個人賬戶上,很多事就沒那麼簡單了,搞不好就會被某某協會搞走一部份。用到什麼地方最終就會成為謎。
收到捐贈資金的鐵無畏並沒有來參加劉慶華的葬禮,懷念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繼續他未了的心願。
當然,這件事兒鐵無畏也做不了主,但他肯定會把一份最佳的線路報告提交上去。
劉能哭的像個孩子,他知道自己以後任重道遠,老書記就像一根鞭子,鞭策他不停的前行。
其實北疆境內也有這樣的河流,比如伊犁河。
伊犁河的主源特克斯河發源於汗騰格里峰北側,向東流經中國XJ的昭蘇盆地和特克斯谷地,又向北穿越伊什格力克山,與右岸支流鞏乃斯河匯合後稱伊犁河,西流至霍爾果斯河進入鄰國境內,最終注入巴爾喀什湖。
軍墾城離這裡也不過四百多公里,如果讓伊犁河改變一下流向會怎麼樣?
不過這個問題劉能並沒有立刻說出來,其實他原來就有這個方面的打算,主要是因為有一個問題沒辦法解決,那就是軍墾城的海拔要比伊利那邊高。
都知道一個常識,那就是水往低處流,軍墾城這邊海拔3000多米,而伊利那邊海拔卻只有1000多米。
400多公里的距離,2000米的落差,想想就頭疼。
泰山的高度也不過2000米,也就是說,如果把伊犁河的水引到軍墾城,那麼就是讓水爬上2000米的山峰。
劉能很能幹,但是能幹並不意味著什麼都做得到,更何況他又不是水利方面的專業人才。
不過華夏倒是有這樣的先例了,比如南水北調工程,只不過南水北調哪裡有這樣的落差?
中線落差最大的地方也不過40米,40米和2000米的差距,不是傻子都會明白,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所以,這個問題只能找專業人才進行論證,然後才能決定能不能實現?
劉慶華的葬禮隆重而又簡單,就是一個追悼會,而送葬人群的龐大,本身已經說明了他在軍墾城人心中的地位。
這一轉眼,第三代都成長起來了,他們跟父輩不同,跟劉慶華他們那一輩更加不同了。
比如楊威,比如葉茂,比如劉能。
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解決問題的方法,習慣了用錢而不是跟誰去講奉獻。
第一代軍墾人餓著肚子建設北疆的壯舉,在他們這一代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
時代不同了,價值觀自然也就不同了。
其實從葉雨澤他們那一代開始,就已經改變了,他們習慣用錢來激勵員工們的積極性。
這個也不能怪葉雨澤,他們那一代還是有情懷的,不然哪裡來的軍墾城?自己悶聲發大財不就好了?
當初那麼多國外專家,你讓人家來無償奉獻?那簡直就是個笑話,又不是人家的國家和家鄉,憑啥?
如今的軍墾城高獎勵制度已經形成了慣例,以戰士集團為首,用在人才和研發的費用是最高的。
不僅是獎勵,他們的地位也擺在那裡,專家別墅至今還是軍墾城最好的建築群。
包括葉雨澤和楊革勇,他們都是沾光才能住進去的,別人想都不要想,你有錢?沒用,軍墾城從不會高看有錢人。
楊寶弟和索菲亞等到了孩子滿月就走了。
既然索菲亞會所早晚都會被變賣,她們也就不指望從那裡繼承什麼?
老劉留給她們的是索菲亞餐廳,她們才二十多歲的年齡,還需要奮鬥,畢竟還要養大劉慶和劉華。
至於索菲亞的姐姐,只能勸她重新嫁人了,畢竟連個孩子都沒有,這一生還很長。
自然,這都是後話,誰又能保證索菲亞和楊寶弟不嫁人呢?
感情多好的夫妻,一方去世了,另一個會懷念他多久?這種事情沒人知道。
有多人名人的遺孀,雖然時不時的還在媒體上抒發一下自己的懷念之情,但其實身邊早就有了別人。
永遠不要高估你在別人心中的地位,因為這個世界是最善於遺忘的,就如北疆冬天漫天遍野的積雪,似乎終年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