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血氣方剛,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都比試了吧!”
聽到源虛這番話,所有弟子都吃驚的“啊”大呼,風白和江源放下了劍,驚愕極了。
風白說道:“師傅,這太草率了吧?這江源才剛恢復,怎麼說也得活動兩天筋骨,而且比試的日子還能隨便更改啊?”
源虛卻蠻不在乎,說道:“本來殿內的小比試,是我定的,自然哪天比試,也得是我定,而且江源的筋骨不活動,這苑內,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風白不樂意了,說道:“那還比什麼,直接宣佈江源是第一算了。”
“你若不服,你可以先跟他比試一番,你若贏了,我這師傅讓給你當,我去頤養天年,你看怎麼樣啊?”源虛道長是瞪圓了眼睛看著風白說的,說完還切了一聲。
雖然風白那樣說,可他心裡也明白江源的實力如何,所以也不去反駁,只是剛才滿腔熱血,現在倒是都沒了,看著江源,不想比試了。
最為尷尬的莫屬江源,他無奈的對風白笑了兩下,可風白卻沒什麼心情回應他。
“我今日身體還是有些不適的,不如我在回寢殿休息休息。”江源裝作胸口疼的樣子,還用手捂著,彎下腰去,看似的確是不舒服,可源虛道長何人?裝病可是他小時候用過的!
“你給我回來!身體好沒好你當我看不出?今日比試,抽籤決定。”源虛道長回到了寢殿,拿出了早就做好的籤,這些籤是用筆寫在紙上的,然後一張一張的疊了起來,好方便讓弟子們去抽。
一個個的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抽籤了,此時的江源跟風白的心情是一樣的,哪裡還想比試了?倒不如在床上躺著了。
久兒看到簽上的容為,呵呵冷笑,因為容為看似親切,可劍法,卻招招致命。
江源看著久兒愁眉苦臉的樣子,走了過去,問道:“你不會怕容為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容為師兄劍法多有殺氣,風都能被他一切為二,更別說我了,沒準能給我大切八塊去。”
江源笑了下,說道:“你以為容為是雨竹啊?還大切八塊,他怎麼會對自己的師弟下那麼狠的手,不過他的劍的確殺氣太重,師傅曾問過他為何,他說,因為他每次拿起劍就想到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是被妖所殺,自然每次拿起劍就想要用它來殺光天下所有的妖,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
“我的父親也是被妖所殺,所以我對妖也恨之入骨,可又能怎樣?我連花妖幻兒的手指頭都碰不到。”久兒沮喪的看著自己的右手,繼續說道:“還傷了我的右臂。”
江源安慰道:“無事,不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這些妖,我們早晚都會收拾的。”
“也對。”久兒笑了,而在不遠處的容為卻皺著眉看著久兒,思索著什麼。
所有人都抽好了籤,比試便開始了。
因為平日都在一起練習,所以每個師兄弟的水平心裡都清楚的很,所以結果並沒有讓人意外,源虛道長也都看困了,畢竟苑內的比試,源虛道長的目的,也只是讓他們心裡有數,尤其是那些墊底的,讓他們上上火。
可到了久兒和容為站在苑中時,源虛道長,倒是認真的看著了。
畢竟久兒這些時日苦練左手,在源虛道長眼中,是難得的。
兩人行禮相互問候,容為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出招,可久兒卻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垂頭喪氣,失去了鬥志。
源虛道長有些急了,呵斥道:“怕什麼!容為又不能殺了你!”
久兒手心冒了汗,看著鬥志滿滿的容為倒的確是害怕了些。
“容為師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這左手,肯定不及你半分。”
容為笑了下,說道:“那是自然,同為師門,我怎會讓葉歸師弟難堪,更何況,你即使敗了我,也雖敗猶榮,這些時日,你的努力,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弟的,都是佩服的,所以儘管放馬過來。”
聽到這話,久兒安心了不少。
“那麼,師兄接招。”
兩人算是正式比試了,幾招下來,容為的確讓了久兒不少,而久兒左手熟練程度,也讓源虛道長嘆為觀止,心裡還想著,這資質的確是甚佳。
可突然的,容為眼眸大亮,接下來的幾招,全部用了全力,將久兒壓倒。
因為大家都是同苑的師兄弟,所以大家都認為這只是容為求勝心切,並沒有什麼,可誰都沒想到,容為的目的並不在此,他將久兒髮髻打下,久兒的長髮落下,所有的人,都瞪圓了雙眼緊盯久兒,源虛道長立刻站起身,指著久兒的手都顫抖著!
“你...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