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無人能及,且春夏秋冬四季為多看她一眼,都忍不住延遲幾日。”
“哇。”瑾瑜不禁笑了,嘆道:“那肯定是對她暗生情愫的人眾多,我只是其中一個罷了,她並不對我掛心,不然,在我床邊對我細心照拂的,怎麼不是她,而是玲瓏呢。”
“因為她並不知道你出事,如果知道,肯定日夜照拂,絕不出宮半步。”
聽玉賢的意思,他與這位姑娘,乃是愛之深情深徹,但仍有疑慮,問道:“那為何我與玲瓏有婚約,並不是你口中說的那位姑娘?”
玉賢嘆道:“因為那位姑娘,你愛不得。”
瑾瑜忍不住的笑出聲,笑過後,便搖頭道:“這情愛之事,真是麻煩,不過我若是真的那麼愛她,縱使是失憶了,也應該會想起才對,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那位姑娘,男子要有擔當,是要給人家付出的真情一個說法。”
玉賢笑道:“此話倒是不錯。”
這時,小仙官將一名將士帶了過來。
此人消瘦且面色發灰,他的手指纖如細柳,根根筋骨清晰可見,倒像個冥界的冤魂。
所以玉賢和瑾瑜見到此人,都不禁皺眉。
“他是...”玉賢在天界並未見過此人,而小仙官立刻說道:“這乃是平卉天妃安排的,也是炎帝的後人,天帝,平卉天妃將很多炎帝后人帶入天界之中,說是為天界效力,替天帝解憂。”
玉賢眸中大亮,點頭道:“好,甚好,炎帝后人都不是泛泛之輩,當初我父親三請他們來天界,都請不來,而現在,平卉天妃卻只用了幾句話,便將他們請來了。”
“是啊,所以天帝應該去見見他們了。”
“好。”玉賢看著瑾瑜剛要開口,瑾瑜卻搶先說道:“天帝並不用擔憂我,去處理大事吧。”
玉賢點頭,道:“那我去了。”他看著這位炎帝后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迴天帝,我叫蓬儀。”
“好。”玉賢看他眼中含疑,而蓬儀只是歪嘴一笑,讓玉賢渾身發冷。
瑾瑜還好,對著蓬儀笑著,說道:“我的安全以後靠你了。”
蓬儀行禮,道:“請六殿下放心。”
在這天界,瑾瑜本是有幾個心腹,但早就被玉賢派到了魔界,讓他們鎮守,所以如今的天界,瑾瑜無人可用。
失去記憶的瑾瑜雖在天界寧靜平安,但總是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暗算自己,畢竟自己已經身份尊貴,乃是天界六殿下,他想著,或是以前跟什麼人有了恩仇,得了報復。
凌霄寶殿中,那些炎帝后人都在跟平卉天妃說著什麼,等玉賢一去,這些人全部都停止了討論,玉賢笑著,問道:“何必拘謹,繼續便可。”
平卉眼珠轉了轉,說道:“天帝,聽說瑾瑜醒了?”
“嗯,他醒了,但是我不打算讓他回到人間,畢竟他失憶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我跟父皇無法交代。”
平卉皺眉,說道:“可是,很多仙臣們若是知道他回來了,肯定是讓你退位,你何必將他留在天界。”
“所以他回來的訊息,不能讓別人知道。”
平卉與她的族人相互看了看,然後說道:“天帝,我們的族人,都是你的人,他們必然對你忠心不二,可是那些仙官們,可都是支援瑾瑜殿下的,既然現在瑾瑜已經失去了記憶,莫不如就將他殺了,不然他恢復記憶了,或是那些仙官們發現他迴天界了,必然會讓你下位。”
玉賢說道:“我只是想讓他退讓,或是設計害他,讓他永無可能成為天帝,並不想要殺了他。”
玉賢並不想手足兇殘,這也是他父親最忌諱的事情,可平卉性子與玉賢截然相反。
“必須殺了,天帝,你以為瑾瑜真的是好對付的嗎?趁著他失憶,必須殺了。”
有一位炎帝后人,名叫輒茛,乃是老者,他白髮白鬍子,稀少且長,雖然已有五千歲,可眼神炯炯,一身正氣。
“天帝,恕我直言,這天界天帝之爭,我也見過幾次,兇殘程度,乃是你並未見過的,就連先天帝,也就是你的父親,也是經歷過的。”
玉賢道:“在書中有記載,所以我知道,只是我父親已經說明我只是替瑾瑜,我當時是答應了的,若是父親知道我為了當天帝殺了瑾瑜,他必將我送入誅仙台。”
老者眼睛瞪圓,驚愕道:“難道他還活著?”
玉賢點頭,應道:“我父親母后自然是還活著,只是不在天界,如今身在何處,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