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對此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只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反駁都不曾有。
姚沐婉看到這一幕倒是十分的詫異,她倒是想不到,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過了。
冰雁和她的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沉穩這倆個字都學的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等到舉行儀式的時候,姚沐婉這才真的看到了和冰雁要成親的相公。
此人臉上有一些麻子,嘴角還流著口水,宛如一個智障一樣,整個人傻傻的,就盯著一旁同樣穿著紅衣的冰雁瞧。
這個蠢鈍兒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扯冰雁的面紗,想要看看裡面的模樣。
冰雁忍住自己心中想要殺人的心,把蠢鈍兒的手給弄開。
倆人就這麼彆彆扭扭的把儀式給辦成了,等到送入了洞房,冰雁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至於這個蠢鈍兒,壓根就沒有把這次的喜事給放在眼裡,依舊和往常一樣,在自家的院子裡四處的玩著。
嘴裡還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管是誰去叫他,他都沒有去搭理,就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姚沐婉看著這蠢鈍兒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想法,既然冰雁都願意跟人成親,那以後幸不幸福,就看她自己怎麼做了。
姚家人在這裡簡單的吃了幾口,就轉身離開了。
其他的鄰居們,也都沒有了看戲的心情,跟隨著姚家的人往外面走去。
等到人都已經走完了,謝杏芳才露出一副陰狠的模樣,朝著冰雁的房間走去。
冰雁聽到門口有人進來,趕緊的把頭抬了起來,手上還順勢的拿起了一把剪刀。
“冰雁,是我。你現在怎麼樣了?那些人都已經走了,我過來看看你。”
謝杏芳走到冰雁對面的一個凳子上坐下,看著床邊的冰雁。
冰雁一聽到謝杏芳的聲音,一把就把蓋頭給拿了下來,面紗並沒有取下來。
“娘,你看看,都是因為你,是你讓我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現在獨守空房,你讓我怎麼辦?”
冰雁一臉責怪的看著謝杏芳,心裡滿是委屈。
她明明可以嫁給那種有錢人家,憑什麼只能嫁給這樣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特別是聽到了外面院子裡那蠢鈍兒咿咿呀呀的聲音,冰雁更是待不下去了。
“你怎麼能這樣想?娘都是為了你好,你看你嫁給他以後,他的東西全是你的了。這房子雖然不是很好,但比我們家都好了。”
謝杏芳看著房頂的裝飾,在心裡默默的做了一個比較。
也不知道這蠢鈍兒的父母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把這麼一間宅子留給蠢鈍兒。
正好她們母子倆已經沒有錢去揮霍了,更沒有住的地方,這麼一成親也能有錢用。
雖然成親的這個男人不行,但好歹沒有露宿街頭,最主要的是冰雁的臉已經被毀容了。
“冰雁,不是為孃的說不好聽的話,你現在這樣的容貌,只怕是嫁給有錢人家的僕人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