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切都晚了。
賣不掉,根本賣不掉。
每天一開盤,股市直跌10%。
已經連續下跌一個月。
直到今天,深市發展與川省長虹這兩個股票才剛剛有止跌的架勢,沒有一開盤就被砸在跌停板上。
但這個時候趙宇軒東拼西湊投進去的500萬,只剩下一半了。
丟掉大哥大,趙宇軒哆嗦著點了一根菸,看著一旁正緊張關窗戶的交易員無力擺了擺手。
“割吧,割吧!”
隔著玻璃,趙宇軒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語氣格外的平靜;
“全割了,割了就沒煩惱了。”
交易員聞訊顧不得鎖窗戶了,連忙開始操作賣出股票。
等他將股票全部賣出後,連忙拔腿就跑去天台。
當他看到通往天台上的大門被鎖上了十幾把鎖,才鬆了一口氣。
他看著專門坐在天台門口的保安,好奇道;
“這是誰鎖的?”
保安抬頭道;
“咱們局長安排的。”
說著他看著氣喘吁吁的交易員好奇問道;
“咋,你也要上去?
咱們局長可是發話了,這個門就是焊死了也不能開啟。
要不你去換個地?”
交易員晦氣的擺了擺手;
“不是我,是我一個客戶。
你是不知道,那割的老慘了,都從腦袋一路割到了大胯。”
說著交易員看著鎖死的天台大門和全副武裝堵著樓梯口的保安,頓時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咱們局長高!比天台都高!”
保安聞言也是笑了;
“都是錢鬧的,今天都來三個了,都想濺咱交易所一身血,也不想想那玩意多難洗。
前兩年我老婆都跟我抱怨好久了。”
交易員聞言一愣:
“你老婆是幹嘛的?”
保安大叔理所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