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枯顏無害一笑,故作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臉‘緊張’的攥著明幽的胳膊:“哥哥,就是她,那天就是她用籃球砸的我。”
隨著木枯顏的話說完。
病房內的空氣,幾乎是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明幽頓住手,隨即,他視線緩抬,落在對面的楠瀟瀟身上。
那是一種,極其冰冷的視線,裹挾著極寒的風雪,冷得刺骨凜冽。
可怕——
沒錯,是很可怕。
楠瀟瀟對上明幽的視線,本能的往後退,從內心深處滋生出來的一種膽顫。
忽的又想到,剛才白蓮花喊他‘哥哥’?
馬勒戈壁,什麼鬼?
不是早戀嗎?怎麼又成哥哥了?
“你為什麼這麼做?”明幽忽然開口,嗓音清冽中,帶著極深的冷意。
眼眸中,凝結著層層冰霜。
“為什麼要砸她?”他緊緊逼問,身上的寒意,越發岑冷刺骨。
楠瀟瀟後退至楠肆原身旁。
同一時間,楠肆原上前一步,擋在楠瀟瀟前面,謙和開口:“很抱歉,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管教無方,才導致家妹做事莽撞。”
這麼一說,楠肆原拽了一下楠瀟瀟上前,示意她:“道歉,立刻。”
楠瀟瀟:“……”媽的,左右還是要道歉。
以前她也常惹事,她知道她哥會來替她擦屁股,最後也只是警告兩句便作罷。
可唯獨這一次,她哥沒有縱容她,而是逼著她道歉。
楠瀟瀟想反抗。
她這暴脾氣,最討厭脅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