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什麼情況,一般人可做不出這個動作。
盧芷晴雖然站起來,但是依然緊閉著雙眼,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連忙關掉水龍龍,用浴巾把盧芷晴結結實實的裹了起來。
誰知我才裹了一半,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我的臉蛋上瞬間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這一巴掌打的很重,我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陳飛。你在幹什麼!!”
盧芷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只是認為我在耍流氓而已。
臥槽,這讓我怎麼解釋。
我左手捂著臉蛋,一臉委屈的看著她說:“老盧,如果我說是你讓我進來幫你裹浴巾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給我滾!!”
盧芷晴大吼一聲,我頓時落荒而逃,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直跳,彷彿做賊似的坐在沙發上。
冤枉,我真的沒耍流氓。
沒一會功夫,盧芷晴紅著臉,換好睡衣走了出來。
我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老實交代。你看了多少,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盧芷晴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剛才摔倒了,我在外面喊你又沒反應,所以我才會進去的,也沒看到多少,就是正面一點點,你要是覺得吃虧,我也可以給你看的。”
盧芷晴呸了一聲,沒好氣的回道:“陳飛,看你挺老實的一個人,骨子裡怎麼這麼賤,誰要看你啊,趕緊給我忘記你剛才看到的,要不然,我保不準會做出什麼讓你斷子絕孫的事情。”
盧芷晴說就說吧,還盯著我腰部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很凌厲,看的我不寒而慄,渾身都不自在。
不過話說回來,盧芷晴剛才真的好恐怖,要不是她及時醒過來了,我真的會以為她也被餵過藥。
會不會是後遺症?
楊震霆說過,盧芷晴的血液裡有未知的成份,建議她及時去做進一步的體檢。
她吞過曹可清吐出來的粘液,或許裡面就有殘留的藥物成份,所以盧芷晴才會突然發病。
我好說歹說,盧芷晴總算是信了我的話,她說明天早上先去雜誌社一趟,然後會去醫院做個全面的體檢。
發生了剛才的事,我也不敢和盧芷晴多說話,打了一聲招呼,急匆匆的回客房睡覺去了。
這一晚我挺悲催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不時的就會冒出盧芷晴在浴室裡的畫面。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好不容易才眯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點,盧芷晴早就已經不見了,估計已經去上班了。
開啟房門。客廳的桌上放了一份豆漿和一籠小籠包,還留了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