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和落彩依的聲音一前一後地響起。
吳澤君和琅濤尋聲望去,見秦思雨和落彩依跑來,大感意外。
琅濤忙心疼道:“彩依,你不必跑來。”
吳澤君板臉道:“阿雨,你來做什麼?”
落彩依:“……”
秦思雨:“……”
很好,不愧是琅濤和吳澤君,性格不同,說出的內容和語氣也盡不相同。
落彩依道:“……我怕你再傷,才來找你——我想扶著你。”說罷,主動地上前,挽過琅濤的胳膊,細心地扶好。
琅濤美得冒泡,心想:再傷幾次,指不定他就心想事成了~
秦思雨則尬笑道:“你不歡迎我來嗎?我是關心你啊!”
被吳澤君一頓批評式的質問,秦思雨都不想靠近吳澤君了——哼~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嗎?敢當眾甩她臉色,究竟把她置於何處?!
吳澤君聽罷,緩了顏色,溫聲道:“謝了。”
秦思雨翹起嘴巴,嘟囔道:“你曉得就好。”
方才露出一抹笑意。
孔鷹嘴角直抽:他從剛才到現在,被迫吃了兩頓狗糧,實在吃撐著了。
憋了半晌,沒能憋住,孔鷹扶額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他一點也不想追問吳澤君的事了。
但他剛步兩步,就聽琅濤問:“吳學長,你找孔鷹做什麼啊?”
“沒什麼。”吳澤君輕描淡寫地敷衍,“或許是我弄錯了。”
“什麼事能讓你弄錯啊?”琅濤好笑不已。
吳澤君道:“嗯,只覺儒教練和林若津遇到的事讓我有點在意,也許……”
“也許什麼?”琅濤不滿,“把話說完,行嗎?不要只說一半啊!”
就是~孔鷹放慢腳步,豎耳聆聽八卦。
吳澤君便道:“你沒覺得他們連續地發生意外,很蹊蹺嗎?”
“……”琅濤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
孔鷹亦是心頭一緊。
“儒教練早上出意外,中午林若津就……其實後來,我也遇到一封神奇的電話,電話裡要求我們球隊放水給今天的對手!”吳澤君不緊不慢地分析,“綜合以上,我認為這一連串事件看似偶然,實則有所預謀,但我卻找不出,究竟是誰想針對我們球隊……或者說,我是真想多了?”
琅濤默不作聲。
孔鷹悄悄地回頭,便見琅濤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反觀吳澤君和琅濤身邊的二女,反應卻有一絲異樣:名叫秦思雨的,神情透著一縷不安,無意識地抓住吳澤君的衣角,活像下一秒吳澤君要倒黴;而那叫落彩依的,一直低頭看地,一臉冷淡,但挽琅濤的手臂卻在輕微地顫動。
孔鷹略停下腳步,微好奇地詢問,“你們剛才說,你們教練和那個叫林若津的出意外了?——什麼意外?”
吳澤君聞言,瞪了一眼孔鷹:怎麼還沒走?!卻沉聲地回答:“我們老師出了車禍,林若津是我們球隊的正選守門員,他被人打傷了……”
孔鷹默然。
“他們如今都躺在醫院裡,暈迷著呢!”吳澤君說得咬牙切齒,“我敢打賭,他們出事,一定……千萬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否則……!”
孔鷹繼續沉默,他莫名地記起一件事來,心下有了三分肯定。
“你們……聽過莫先生嗎?”孔鷹含糊地開口。
吳澤君挑眉道:“莫先生?”
琅濤奇道:“莫先生?——他是誰?”
秦思雨兩眼一亮,反問:“他是不是莫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