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
俞念倒是沒往這個方面想過,淳于寒他會處心積慮地要一個不吉利的地方嗎?
“難道說那裡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嗎?或者死過什麼人?”
俞念很是好奇,轉到俞淮風身後去,殷勤地幫她爹捏著肩膀。
“爹你放心,我嘴巴很嚴的,保證不會走漏一點點風聲。”
俞唸的這套馬屁大法,對俞淮風非常適用,俞淮風享受地眯了眯眼睛,抬手一捋鬍鬚,緩緩開口。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京都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說那不吉利是因為城東那塊地皮上,有座宅子,那宅子的主人犯了大罪,不然也不會家宅被充公了。”
俞淮風簡單地給俞念解釋了一下,當俞念問到具體是誰的宅子的時候,俞淮風只是說了句,說了你也不認得,揶揄過去了。
“爹,反正那地方留在你手裡也是放著,要不然就送給我唄,不放嫁妝裡面了還不行?”
俞念換了一套說辭,努力為自己爭取一把。
“這……恐怕不行,不光是不吉利的問題,這塊地,前日我已經答應皇上送給鎮國公了。”
因為這兩天忙著俞寧的事情,俞淮風顯然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嘖……
俞念一聽這話,那不就是沒希望的意思了嗎。
鎮國公可是皇后她親爹,就是去把馬屁拍穿了,人家也不會理會她的。
早不送晚不送的,偏偏這個時候送了,俞念這個點兒可是真夠背的。
至於鎮國公為什麼要那塊兒連俞淮風都覺得不吉利的地方,俞念也懶得去想那些跟她無關的事情。
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想想,淳于寒那邊該怎麼交代。
讓淳于寒喜歡她,難於上青天!
看俞念興致不高,俞淮風主動把剩下的地契推給俞念。
“那地方也沒什麼稀奇的,就是個荒蕪廢棄的宅子,你要了也沒有什麼用,你告訴爹你想要它做什麼用,爹給你找一個比那塊地好一萬倍地送你。”
都說無論孩子長得多大,在父母眼裡都是個孩子,俞淮風這架勢,就像是哄小娃娃似的。
俞念很想說,這是她要用來哄淳于寒開心用的,別的地方好一萬倍,人家也不稀罕呀。
“算了爹,既然這塊地沒了,我也就沒什麼想要的了。爹也累了一天,女兒不打擾爹爹休息了。”
俞念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正打算回去想個辦法,看看怎麼能把這件事情,在淳于寒那混過去。
她剛要走,俞淮風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俞念,對她說道。
“對了,晚上你去請淳于監國,讓他來家裡吃個飯。畢竟這次你大哥的事情,沒有他推波助瀾定然不會這樣順利,咱們俞家是該感謝他。
而且你們就快完婚,爹有些話也得囑咐囑咐才能安心。”
俞淮風這話說得在理,但他這個態度也未免變得太快了點,從前不還總是閹狗長,閹狗短的嗎,這會兒人家又成了監國大人了。
“好,女兒去請,但是他來不來,就不一定了。”
俞念先讓俞淮風做好心理準備,淳于寒這個人脾氣怪得很,他要是不願意來,天王老子也挪動不了他的。
出了書房,俞念看了一下時間,淳于寒這會兒應該在忙,她先回房間去處理一下她自己的爛攤子。
答應給淳于寒繡的那個香囊,俞念還一點都沒動呢,這會兒沒什麼事,心終於不用懸著了。
俞念覺得有必要先把這個處理一下。
“不就是一個比翼雙飛嗎?有什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