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張揚點了點頭說道,“在我來之前,我就已經額知道了。”
劉宇玉愣了一下,嘴巴張大,盯著張揚眼睛說道:“揚哥,你說你早就知道了,那麼你怎麼都沒有和我說過呢?”
張揚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了。”
早就提醒過了?
劉宇玉狐疑地看著張揚,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第一次見到張曉月的時候,張揚特地提醒了他一次。
他猛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一拍腦袋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差點就犯了多大錯了。”
“揚哥,你也姓張,你是不是也是張家的?”劉宇玉看到他一點也不害怕張曉月的樣子。
張揚搖搖頭說道:“我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那太好了!”劉宇玉聽到張揚說他和張家沒有一點關係,反而特別的高興。
張揚嘴角一抽,我不是張家的,那你豈不是就少了一個靠山的機會,這個有什麼好高興的。
劉宇玉攬住了張揚的肩膀說道:“揚哥,我還擔心如果你是張家的,那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
他說得很自然,攬著張揚的肩膀,緊接著還給了他一個熊抱。
張揚乾笑一聲,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沒有心計的人,至於昨晚的事情,可能是收到藏離訣的影響,所以才會對張揚的七傷功法有所覬覦。
不知道是他們忘了,還是故意的,反正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去討論,也沒有一個人去說起。
這種默契讓張揚感覺不錯,畢竟七傷功法不同於六字訣和五禽戲,他們本來就是有所考究的,但是七傷功法不一樣。
張揚在湖州市有停留了一天,之後就坐上了飛機去了京城。
東正娛樂公司,兩個穿著得體的中年人出現門口。
“你好,請問張揚先生是這個公司的嗎?”其中一個聲音清脆,臉色白嫩,面板和身材都是女人看了也羨慕的那種。
另一個則是面板黝黑,長得和包公一樣,看到兩人出,還以為他們是了拍電影的。
特別是面板黝黑的那個男子,小拇指還短了一截,更是增加了一分神秘感。
門衛看了兩人良久,頓了一下說道:“張揚先生據說已經去京城了,如果你們要找他,請自己去聯絡他吧。”
兩人聽到這回答,直接就懵了。
特別是面板黝黑的中年人,他面目猙獰,幾乎要咆哮出了。
我剛剛來到了湖州市,你哪裡又去京城,你竄來竄去的是屬兔子的嗎?
“你們是要找張揚嗎?”此時,一個面目冷漠,語氣冰冷的人走了過來。
“沒錯,和你有什麼關係。”面板黝黑的男子大喝一聲,衝著男子罵道。
“你們是張揚先生的朋友?”男子又問了一句。
“沒錯,我們是張揚的多年的朋友。”清脆聲音男子說話就像是百靈鳥一樣。
“我也是,正好我也找他。”男子說道這裡,頓了一下說道,“一起?”
聽到有人讓帶著他們去找張揚,黝黑的男子實在受不了了,直接走,還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