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酒,卻勝似酒後。
方才清冷而又聖潔的月之女神,如今形象崩塌,一邊抽泣一邊向厄洛斯哭訴。
根據不需要酒精上頭,塞墨涅她自己就會上頭。
一想到宙斯那個渣女,再一想到在奧林匹斯山被阿爾忒彌斯懟的委屈,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厄洛斯心不在焉,一邊當著稱職的樹洞傾聽,一邊摸著塞墨涅的小手,低頭看著她的透明白絲。
真白,還自帶柔和打光,真的是太白了。
近乎透明的白絲帶了一點點的朦朧感,更讓人喜歡了。
“所以你說我是不是該下定決心,跟她斷了?”
塞墨涅問了一句,但見厄洛斯呆呆的,並沒有回應,下意識拍了他一下。
“嗯嗯嗯,是的,沒錯。”
厄洛斯下意識的掏出了敷衍三件套,然後才茫然的抬起頭。
不是,她剛才說什麼來著?
“果然嗎?那我明天就去跟她說,不過你覺得我該怎麼說好?”
聽著厄洛斯認可的答覆,塞墨涅完全把他當成了狗頭軍師,徵求他的意見。
“我要不要明天直接衝過去,然後跟她說“我們結束了!”,再把她曾經送我的東西也甩地上?”
嘶.對不起了宙斯,這事不怨我,是你自己沒哄好。
無意之間,厄洛斯好像給宙斯整出了一點小麻煩。
“我覺得不用那樣直接吧?畢竟她還是神王.”
厄洛斯隱晦的勸了一句,試圖彌補一下。
他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私慾,然後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反正沒有外人,他更喜歡大家一起。
“唉,伱說的是,她畢竟是神王,我不可能這麼不給她面子。”
塞墨涅原本有些發亮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況且到了她的面前,我可能又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畢竟她深知自己的本性,到了宙斯的面前,很容易就被渣女玩弄的團團轉,最後暈暈乎乎的回去。
發脾氣?能夠讓你發出脾氣那就不是個合格的渣女/男了。
厄洛斯打蛇隨棍上,一邊安慰,一邊跟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