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老師們也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簡直像對自己的女兒一樣對待她。
而且毫無疑問,小傻子是個好學生。
聽說她考上的是全市最好的公立高中。
在病房裡,她也會特別認真地聽課寫作業,像在學校裡一樣。
她很笨,但是很認真,他看著她努力看書的樣子,有時會覺得世界很不公平。
為什麼她活得這麼努力,卻什麼也沒有。
這個世界上,甚至沒有人疼愛她,連她的親生母親都會那樣對她。
而她仰著臉對他笑的時候,又像是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天真樣子。
那時,他會覺得心臟某個地方狠狠一痛。
那顆自私、冷漠、孤僻的心臟,第一次為了除他自己以外的人而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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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件令蘇憂言煩躁的事情是,那時的她好像沒什麼男女意識,總是和他過分親近,而懵懂天真,不知道這些都意味著什麼。
她口中說的喜歡阿言,和喜歡護工阿姨,喜歡醫生哥哥,喜歡歷史老師沒什麼區別。
蘇憂言刻意引誘她帶著他出去,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在漫天煙火中,俯身吻她。
她被嚇得像是受了驚的兔子,連忙後退幾步,怯怯說阿言,你剛剛親我了。
語氣像是他是不小心的一樣。
傻子,他是故意的。
蘇憂言扔掉手裡還在燃著的仙女棒,一把將她拽回來,在月色和煙火下再度吻她。
她想跑,他牢牢鉗制住她,不讓她跑,被迫接受他的吻。
他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她的小臉都通紅了,他才放開她。
鬆開她時,他都做好了挨耳光的準備,但她卻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阿言,為什麼要親我啊?
那一刻,蘇憂言有種罪惡感湧上來,卻故意惡劣地誘導她,說:“你經常聽我說我愛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她下意識地回答:“是心底很舒服很滿足的感覺。”
他眼神晦暗:“對,所以霜霜也愛我,兩個相愛的人做這件事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懵懵懂懂:“是這樣的嗎?”
蘇憂言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啊,然後一把將她拽過來繼續親。
她都傻傻的不知道反抗,任由蘇憂言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