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卻哽咽道:“對不起。”
她媽媽以她的名義,和阿言要了那麼多錢,這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蘇憂言濃郁含情的眉眼中,墨色翻湧,聲音低沉得讓人安心:“霜霜,不管是什麼,我們之間沒有對不起這種話,比起對不起,我更願意聽你說我愛你。”
右繁霜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下,把自己埋進他寬廣溫暖的懷裡,哽咽卻毫不猶豫:“阿言,我愛你。”
而蘇憂言剛要說我也愛你的時候,右繁霜抬起頭來,清麗而脆弱的面龐就在他面前,含著淚問道:“阿言,現在可以親親嗎?”
蘇憂言一頓,喉結微滾,修長的手指拂過她臉上的淚痕,毫不猶豫垂首吻了上去。
當然。
任何時候都可以。
夜色發重,旖旎在濃濃夜色中蔓延。
蘇憂言不是右繁霜,他可不會什麼單純的親親。
回憶裡,少女的聲音緊張結巴。
“就是不準在不經過我同意的時候和我親親。”
他語氣晦暗,誘導道:“可以親,但要經過霜霜同意,我記住了。”
是他教的,親之前要問別人可不可以。
雖然有點傻氣,但他的小傻子很乖,記得很牢。
周晚玉看了一眼後視鏡,後視鏡裡,英俊的年輕男人強勢地握住懷裡女孩的腰,託著她的後腦,吻也又重又深,側臉欲到是個女人看了就會動心。
像一隻年輕的頭狼,兇猛,佔有慾極強,神秘亦有極高的控制慾。
但這是一向冷峻漠然的小蘇總,就格外令人吃驚。
周晚玉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心裡也立刻對右繁霜的地位有了更深的認知。
只有這個時候,才明顯感覺到小蘇總年輕氣盛。
以往跟著小蘇總的時候,小蘇總有心臟病,多數時候都冷漠而蒼白,厭世到無慾無求,沒有今天這樣的兇戾,像是有什麼要的東西。
小蘇總要的東西,那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作為下屬,投其所好。
右繁霜被吻得面色發紅,莫名渾身酥麻無力只能靠在他懷裡。
蘇憂言的氣息灌滿她的鼻息,陽剛而冷冽的香氣席捲過她周身。
周晚玉識時務地將車往空曠的地方上開,一圈又一圈,把自己當成空氣。
右繁霜被他吻得實在受不了了,把頭埋進他懷裡。
蘇憂言的聲音低沉而性感:“不親了?”
右繁霜悶在他懷裡道:“阿言,可不可以暫時不親?”
蘇憂言低聲笑了:“好,暫時不親。”
機會,多得是。
可右繁霜想到李月娟,那股難過又湧上來:“我媽媽是不是向你要了很多錢?”
蘇憂言攬住她,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語氣卻溫柔如水:“你其實不必把那些錢寄給我,給你,我只覺得不夠多,不知道那些信並非出自你手的時候,我覺得你要的太少了。”
右繁霜閉上眼睛,緩緩的呼吸著。
原來阿言收到了信。
雖然是在說難過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阿言就是有這種魔力,讓她能平靜地說平靜地聽。
甚至覺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