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對戲嗎?”青芒脫口問出。
“明天的戲不用,你只要跟著我的節奏來就好了。”時珩盯著她,竟唇角一勾,痞痞的。
青芒點了點頭,確實,她都沒幾句臺詞,還對什麼戲!
回到自己的房間,青芒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時珩還有自己的一點兒戲份要拍,等到拍兩人對手戲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昀菁啊,我囑咐兩句。”導演對青芒也越來越隨和了。
“雖然這是一場被強暴的戲,你的情緒要給足,除了憤恨和絕望,還要有一點對昂山的異樣情緒。”
“異樣?”青芒不太明白,“什麼異樣?”
“就是那種……”導演眼神開始放空,指著虛空開始想象,“他明明可以用很多種辦法讓你聽他地話,比如殺雞儆猴、給毒、暴打……這都是毒梟慣用的伎倆,但是他並沒有,他對你有真情。這一點你要在情緒裡表現出來。”
青芒一個懵逼。
“也就是說,雖然你被他用強,成為犧牲者,但是你要表現得出,若不是你們因為身份對立,你可能不會反感他這種行為。”
青芒兩個懵逼。
“就是說,你對他除了恨,還摻雜著一點別的情緒。不是愛,卻有點像愛。最終,所有的情感只能被撕碎在風中,讓人唏噓……”
青芒三個懵逼。
這導演不僅文藝,還想象力豐富。
她實在想不出來,這該怎麼演。
時珩看著她呆呆的模樣有些想笑。
“好了,上場了!”時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場景是在一個夜晚,奢華的房間,金絲楠木的雕花大床。
青芒今天的妝面極為妖冶,畫得濃妝,烈焰紅唇,十分性感。
她身著絲綢,更顯得身材豐腴,凹凸有致。
導演給造型師豎了個大拇指。
這場戲的背景為:昂山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發現自己對劉小月有了異樣的情緒,他對待女人的處理方式一向直接了當,但他在劉小月面前卻束手無措。
他讓人將劉小月梳妝打扮一番,扔上了床。
但因為劉小月極度不配合,傭人只能將她手腳捆在床上。
“預備,Action!”導演下令,時珩拎著酒瓶,跌跌撞撞地出現在門口。
他一眼認清了床上的人,隨手將手中的酒瓶一扔,走到床前。
在床上一直不斷掙扎的青芒看到了他走過來,驚恐地瞪大了眼。
時珩將上衣一拖,翻身上了床。
“你這個變態!滾開!”青芒破口大罵。
時珩皺眉,“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你知道在這裡最好的保命方式嗎?!”
“殺了我吧!”青芒破著嗓子喊道,“我寧肯死!”
“寧肯死?!”時珩冷笑,目光對她上上下打量著,接著將自己的上衣脫下。
頓時八塊腹肌展露出來,惹得場外一陣低低的驚呼。
青芒乍一看到這種好身材,也是一愣,臉不禁紅了。
不過,這臉紅與情緒激動的她倒不違和。
時珩看著她的眼神突然熾熱了起來,青芒微愣之後,臉上更戴驚惶。
“這個妝,並不適合你。”
青芒呆呆地看著時珩拿手帕,輕柔地將她的口紅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