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廢樓,而是離公路不遠的一個農莊,也不能說是農莊,畢竟農莊的人沒有這麼少,不,更準確的說,現在總共只有三個活人。
一個非常大的魚塘,周圍培育著花草,池塘旁邊有一排平房,這裡的老闆其實是一個女人,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在黃度隆手裡了。
女人被他綁在床上,他剝光了女人的衣服,真美啊,就是與另外一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酮體,才害他萬劫不復。
他拿起刀,當著旁邊女警察的面,使勁的捅著女人。
小影留著眼淚,如果她現在能說話,她一定會大聲尖叫起來,她又氣憤又害怕,怕黃度隆下一個下手的是自己,其實,她見證了這起兇案,她打心底覺得黃度隆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黃度隆似乎捅累了,才在床旁邊坐了一下,他的身上衣服上全部都是鮮紅的血,他一動不動的坐著,似乎忘記了他剛才製造了一起兇殺案,也忘了旁邊還有一個被他綁著的女刑警。
良久,他才起來收拾著現場,他不急不慌的將床上捅得早已經斷了氣的女人裝進袋子裡,然後又撿了幾個大石頭進來裝進袋子裡,把袋子封好,直接丟到了外面的水塘裡。
屋子裡的東西也全部都收拾了一遍,其實收拾不收拾,已經沒有多大的關係,反正警察已經知道了是他,只不過覺得他們的速度實在是慢了點,現在還沒有抓到他。
說實話,殺人也就那麼一會兒快感,快感過後,他很容易就會想到自己的事,又開始變得煩躁。
他扯過旁邊的女刑警,然後依舊把她綁在床上,直接扯爛了她的衣服。
小影的眼裡全是驚恐,黃度隆要對她動手了,他會像殺那個女人一樣殺了她,他撕爛了自己的衣服,而讓小影感到更加恐懼的是,他竟然也在脫衣服,他想要幹什麼?
小影瞪著眼望她,喉嚨裡一直髮著聲音,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很快就脫得一件衣服都不剩了,當他壓下來的時候,小影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她喉嚨裡的聲音比剛才更激烈,她擺動著身子,抗議他的做法,眼淚流得都快讓她的眼睛看不見了。
女孩無疑是漂亮的,黃度隆給她抹著眼淚,看著她的臉,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的心有些軟,但心軟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壓著女孩的腿,然後進入女孩的身體。
但是有阻力,他又退了回來,坐在床邊想,到底要不要遵從自己的內心,還是要在道德和理智留一點餘地?
她還沒有經歷人事,第一次就要毀了她的一身?
黃度隆站了起來,看著女孩又急又氣的臉蛋,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剛才殺那個女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猶豫,現在,竟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猶豫這麼長時間。
他突然很想聽聽女孩說話的聲音,便拿出了女孩口中的布。
小影一直透過喉嚨在反抗,於是,可以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便沙啞得厲害。
“黃度隆,不要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
她喊著他的名字,讓他變得更加猶豫了。
“你別殺我好不好,別殺我,我真的不想死,我不能死,我不能就這麼死了。”
黃度隆突然伸出手去摸她的臉,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但你要和我成為同一類人。”
說著,他就捂住女孩的口欺身而上,任由女孩突然咬住了他的手也不在乎,她使出全部的力氣快要把他的手咬斷的時候,女孩痛得臉上的表情都全部僵硬,。
而後,他奮力的動身,想著女孩終於和他成為一樣的人,他突然就笑了。
女孩已經昏厥了過去,可他趴在女孩身上一直不想起來,他吻在女孩的身上,看著自己造就的一個同伴,無聲的笑了,。
天還沒有亮,他已經看到了希望。
他拿過薄被,蓋在女孩的身上,而後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走了出去,站在剛才丟那個女人屍體的地方。
這麼多天,他一直住在這個女人這裡,她們養了一些魚,他是採購,所以會有所往來,這個地方的房子,還是他出錢給她們姐妹倆蓋的。
雙胞胎姐妹,長得一模一樣,有時候他都分不清是誰是誰。
直到他和姐姐在一起,不對,他應該是先和妹妹在一起的,卻沒想到喜歡他的是姐姐,他也是到姐姐快死了的時候,才知道他和妹妹一起的那晚,姐姐在外面瘋狂了一夜,回來後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想盡辦法爬他的床。
她突然要自殺的時候,他才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卻沒有想到這全是妹妹的算計,為了得到他的錢,她把自己的親姐姐送給一群男人,卻沒想到,他和她的姐姐都染上了那種病,而她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