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了明月市的警察,沒有想到你們的辦案效率是這麼的高,不到一天就查到我的蹤跡。更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一個小小的警察,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看來這次我是載定了。”黑衣人垂頭喪氣,臉上充滿絕望,已經放棄了抵抗。
“知道就好,警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沒有,跟我到警局去喝杯茶吧!”郞刑天拿出身後的手銬向黑人走去。
“實力高強又如何,可惜太蠢了,去死吧!”在郞刑天鬆懈一瞬間,黑衣人拔出背後的手槍,對著郞刑天連開數槍,那槍法絕對是頂級的。
不得不說,黑衣人的確是老到和狠辣,對敵的經驗十分豐富,對時機的把握也十分的精準,看到郞刑天有一絲的鬆懈,立馬開槍反擊。
槍聲響起之後,黑衣人並沒有看到郞刑天倒地,反而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黑衣人頓時臉上充滿恐懼,瞳孔放大,不明白郎刑天怎麼突然跑到自己面前。
郞刑天這種在毒販窩內混了幾年的小狐狸,整天和一些千年的老狐狸打交道,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察言觀色,揣摩被人心裡,練得可謂是爐火純青,對付黑衣人可謂是綽綽有餘,所以黑衣人這種小把戲在他的眼中不值得一提。
郎刑天雖然表面放鬆警惕,可是卻時刻防備著黑衣人突然發難。
在黑衣人拿出手槍的時候,郎刑天的速度開到最大碼,猶如鬼魅一樣,藉著夜色在身後留下一道殘影,黑衣人的子彈都打到他背後的殘影。郎刑天是完好無損,一點槍傷都沒有受到。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真不知死活。”郎刑天一把抓住黑衣人拿著手槍的手臂,滿臉殺氣和不屑。
只聽‘咔嚓’一聲,黑衣人拿槍的手就被郞刑天生生的卸掉。
黑衣人兩隻手被廢,卻還做著垂死掙扎,右腿一抬,一記快腿向郎刑天掃去,這一記橫掃居然和空氣摩擦,引起幾聲脆響。只見這記橫掃閃電般向郞刑天的腹部踢去。
這個時候,黑衣人猶如受傷要拼命的野獸,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戰力,因此郎刑天並不硬接,身子瞬間向後退了點,讓黑衣人的腳尖擦著自己腹部掃了過去。
黑衣人一腿掃空,因為雙胳膊被廢,整個人很難保持平衡,巨大的衝擊慣性讓黑衣人在地上轉了幾圈。穩定身子之後,黑衣人整個人敏捷地借勢凌空一腳踹向頭部,想要把郎刑天置於死地。
面對黑衣人咄咄逼人的殺招,郎刑天已經惱怒,打算不給對方機會,緊接著,郞刑天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右手突然化拳為爪,五指分開,猶如鷹爪。單手抓住黑衣人的腳踝,但是沒有下狠手,只是卸掉黑衣人的腳。
雙手被廢,一隻腳又被廢掉,此時的黑衣人就像被翻了身的烏龜,躺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辦法,動彈不得。
黑衣人知道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眼中閃過一絲的決絕。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郞刑天發現黑衣人的異樣,立馬卸掉黑衣人的下巴,在黑衣人的嘴裡找到一顆白色的毒藥。
黑衣人臉上頓時充滿絕望,癱在地上,再也沒有反抗的心思。
這個時候聽到槍聲的警察趕到小巷子裡,發現還是來晚了,黑衣人已經被郎隊長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把這個人帶回警局,對了,還有這把槍。”郞刑天指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和手槍。
當警察看到躺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黑衣人,滿身的慘狀,讓所有警察吸了一口冷氣,隊長也太變態了,人都被打成這個樣子,“薰依姐,我剛才好像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吧?”郎刑天翻來覆去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也只不過用了一點的力氣,沒有想到卻把對方打得飛了幾米遠,整個肩膀骨頭都碎了。”郎刑天滿臉不可思議,嘴裡不住嘀咕。
“別忘了,你現在都是暗勁中期的高手,而且馬上就要進入暗勁後期,只要不碰到化勁的高手,你的實力可以應付大多數的武者,即使是碰到化勁初期的高手,以你實力打個平手應給沒有問題,剛才那個傢伙雖然不是修煉武術,但是也是經過生死訓練的,擁有很強大的實力,相當於明勁高手,所以你要打敗他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薰依受不了郎刑天白痴的行為,不得不做了詳細的解釋。
“即使如此,也不應該會有這麼大的破壞力,再說,我也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啊?對方怎麼就那麼不撐打呢?”郎刑天還是不相信自己會有那麼強大的實力。
“根本的原因就是,你對自己的力量還控制的不太熟練,所以出手沒有輕重,你感覺出手很輕,其實已經很重了,打個比喻,你有五十斤的力量,你使用一半的力量就是二十五斤,同樣你有了一百斤的力量,你使用一半就是五十斤力量。同樣是用一半,卻會造成不同的破壞力,也就是這個原因,明白了嗎?”薰依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
“好像有點明白了!”郎刑天若有所思。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你的境界增長很快,相對來說,力量增長的也很快。別的武者的力量,都是經過千辛萬苦的修煉得來的。實力慢慢的提升,所以對於自身的力量掌控的比較好。”薰依對於郎刑天的力量增長過快也十分頭疼。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有利有弊,實力不斷增強自然有很大好處,但是實力過度的增長,武者對自身實力不能得心應手使用,就如手中握著炸彈的小孩,不僅會傷到別人,同樣也會傷到自己。
“這個實力增長很快,我也阻止不了,有沒有什麼辦法遏制一下?”郎刑天十分苦惱,渴望力量,但是力量增長過快也是一種煩惱。
“沒有好的辦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掌控好你體內的力量,免得你下次抓罪犯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對方打死。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警察,到目前為止,你所抓住的罪犯,基本上都被你打的半死。”薰依不得不提醒郎刑天。
“有沒有加快控制自己力量的好方法?”郎刑天十分期待。
“有幾個簡單實用的方法,一是練毛筆字,這個可以幫你掌控力量,二是,練習抓豆腐,直到你可以把粉嫩的豆腐用力完好無損的抓起來,你的力量就可以得到很大的控制?”薰依給郎刑天提了幾個建議。
”我知道,我會加緊練習的,盡力控制自己的力道,這實力增強太快也是一種煩惱。“郎刑天不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十分苦惱。
警局審訊室內,黑衣人臉色蒼白的坐在審訊桌子旁邊,被打碎的肩膀已經固定好,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被郞刑天卸掉手腳也已經安上,只是在關節處隱隱作痛,使不上力氣。
做在黑衣人對面的自然是郎刑天和李明兩個人,旁邊還有幾記錄的警察。
“說吧,叫什麼名字?”郞刑天審視黑衣人一會,發現這個傢伙到了警覺審訊室內還是有恃無恐。
“我的護照上不是都有嗎?我名字叫阮成,越南人,現在我移民到哥倫比亞,擁有哥倫比亞國籍,持哥倫比亞護照,下面的程式不用了,也不用你們浪費口水審問,我直接全部都告訴你們。”阮成斜躺在椅子上,臉上帶著挑釁。
那樣子十分的囂張,一點也沒有身為犯人的感覺,除了郎刑天之外,所有的警察都對他怒目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