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依蘭很快就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好像又哭過的樣子。
雲月亮雖然跟蔣依蘭不和,但也知道這姑娘性子強,不知道出什麼事了,竟然能讓她哭鼻子?不過雲月亮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端了盆子就進了衛生間。
結果沒幾分鐘,就聽到宿舍傳來蔣依蘭的啜泣聲,而且還越來越大。
雲月亮:……
把最後一件衣服擰出來晾好,雲月亮走了出去,蔣依蘭趴在桌上,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還好吧?”雲月亮問道,實在是蔣依蘭哭的太厲害了。
蔣依蘭抹了抹眼淚,抬頭看著雲月亮,“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果然,狗咬呂洞賓!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兩天謝夢漁都不搭理你了。”
雲月亮有些無語,自己都哭成這樣,嘴上還是不饒人?
“那我也沒有哭成你這樣,還是比你好。”
蔣依蘭:“要你管。”
“你要不是吵到我,我才不管你呢。”雲月亮說著抽了兩張紙巾遞給蔣依蘭,“可別哭了,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蔣依蘭看了一眼雲月亮,還是把紙巾接了過去,擦了擦眼淚,聲音有些發悶的說了聲謝謝。
“什麼事睡一晚就好了,沒什麼可哭的。”雲月亮說,“別想太多了。”說完就準備上床,沒想到蔣依蘭說道,“你什麼都不懂。”
雲月亮翻了個白眼,“是,我是不懂,所以我也不用像你這傷心,所以你要是方便的話說說唄。”
“你是不是想笑話我?”
又是笑話,雲月亮一想到謝夢漁那天晚上也是一句是不是想看我笑話?當下就有些火大,“我笑話個屁,我才是最大的笑話。”
蔣依蘭驚愕的看著雲月亮。
“看什麼看啊?”雲月亮沒好氣的說道,“你愛說不說,我還不想聽呢。”
一個人在傷心的時候,最想有個人能替自己分擔,蔣依蘭沒什麼心機,這種欲,望只會更強烈,就算是對方跟自己不合,她也忍不住想說,想吐槽。
“你說,要是你約一個人出來,他總是有千萬種藉口,什麼要在家打遊戲,家教要幫他補習,但是你發現他的某軟體的運動排名卻走了五萬多步,這是怎麼回事?”
雲月亮:“這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還用問我?”
這話一說,蔣依蘭又是忍不住眼淚噼裡啪啦的下來了。
“我喜歡了他快十年了,他為什麼要騙我?”
好傢伙,青梅竹馬啊這是?
“誰啊?”雲月亮問,“我認識嗎?”
蔣依蘭點了點頭,“七班的體育委員,週年。”
雲月亮想了一下,好像是有印象,“就是校籃球隊的那個?”
“嗯。”
“哦,長的還不錯。”雲月亮給出客觀回覆,楊年也算是他們這一級的風雲人物了,籃球打得好,每次籃球比賽,送水的女孩子都呼啦啦的。
“我週日約他看電影,他說他要上家教課,讓我在電影院等他,結果我等了他一天,他也沒來,來學校後,我去找他,他也都很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