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亮老老實實的回答，“沒多少把握。”

“那你準備出國還是藝考？”顧羽林接著問道。

不等雲月亮回答，他自己就給否了，“出國還是算了，藝考吧。”

從頭到尾，就沒有給雲月亮提出異議的機會，直接就定了她走藝考這條路。

雲月亮有些懵，“大少，你，你是不是對藝考有什麼誤解啊？人家辛辛苦苦準備了好幾年才參加藝考的，都考不上，我？我什麼特長都沒有，我怎麼考？”

“藝考一般十二月份開始，這都快十一月了，就一個月時間，大少，你這麼看的起我，我是不是該開心啊？”

顧羽林看了一眼雲月亮，“你會什麼？唱歌，跳舞？還是畫畫？”

雲月亮：“……我特麼擅長體育。”

“那就考表演吧！”顧羽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明天羽辰開始上專業課，你跟他一起上。”

“什麼？”雲月亮一愣，“二少也要參加藝考？？”

這學校能同意？明明是狀元的料子，突然要參加藝考了，逗呢？

顧羽林沒有理她，前面車子開始動了，便認認真真的開車。

“大少，我又不想做明星，也不想當演員，我考什麼表演系啊？”

“大學也不想上？”顧羽林問。

雲月亮：“……想上。”

“那你覺得除了表演能速成，別的還能嗎？”

雲月亮啞口無言，半天才張了張嘴，“我，我小時候學過幾天京劇。”

這話倒是倒是讓顧羽林側頭看了她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雲月亮撇了撇嘴，“我就不能有點特長啊？”

顧羽林收回了目光，“在哪兒學的？”

“就少年宮的一個老師，他很有名氣的，是我們省京劇藝術團的團長呢。”

“是嗎？”顧羽林語氣平平。

雲月亮瞬間有些洩氣，她早就忘的差不多了，那老師估計也早就不記得她了。

“可是表演也要考很多內容的，就一個月，我怎麼行嗎？”

顧羽林突然一腳剎車，雲月亮沒有系安全帶，直接撞到了車前，“啊，幹什麼啊？”

“外面。”

“怎麼了啊？”雲月亮一邊揉著被撞疼的胳膊，一邊往外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一跳，謝夢漁竟然跟她父親在大街上拉扯，下一秒，謝夢漁直接被謝父甩到地上，抬腳就踢。

路人看的倒是挺多，但沒有圍觀，只是經過的時候回放慢腳步，走過之後也是頻頻回頭。

“操！”雲月亮立刻開啟車門就衝了下去。

顧羽林把車靠路邊停下，這才走了過去。

雲月亮身上的血都在往腦子裡湧，家暴？還是當街的？看謝父這麼熟練的動作，也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了。

“住手！”雲月亮還有十幾米，就開口大喊道，隨著她的喊聲，旁邊也穩穩的伸出一隻手拉住了謝父的胳膊，“有話好好說，當街打人，未免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