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了。
雲月亮嗤笑了一聲,“親大伯?大伯,我們有必要說這個嗎?你對我怎麼樣,我們彼此都是清楚的,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做什麼戲啊?”
“大伯,你要是識相的,股份轉讓書你就簽了。”
雲定家也不蠢,這東西要是簽了,雲月亮還會救自己嗎?這可是他最後的砝碼。
“你少做夢了,我死都不會籤的。”
法務看了一眼雲月亮,有些拿不住這小姑娘到底在想什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外面的輿論已經是吵翻天了,我可是雲心的董事,我要是坐牢了,雲心還有活路嗎?所以你現在只能救我,千方百計的也要讓我無罪釋放,我要是不是雲心的董事了,你恐怕一腳就把我踢開了吧?”
“雲月亮,你當我是傻子嗎?”
“大伯說的沒錯!”雲月亮站了起來,“但是大伯,您想讓我救你,總得付出點代價吧?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呢……”
雲月亮把桌上的合同拿了起來,“這上面只讓您轉讓百分之十八的股份,百分之十八的股份,能讓大伯你免除牢獄之災,很划算吧?”
“百分之十八?我一共才百分之二十。”雲定家大聲吼道,“雲心本來就效益不行,我他媽百分之二十都沒有多少錢,更何況這百分之二!”
“大伯你別跟我講這個。”雲月亮笑道,“不想坐牢就得付出代價,大伯您說對嗎?”
雲定家肥胖的五官有些扭曲,“我拿著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誰都會救我的,憑什麼要求你?”
“大伯您還真是天真啊……”雲月亮嘖了一聲,“就雲心這點破股份,除了我還真沒有人看的上,所以,只有我能救你。”
雲定家喘了幾口粗氣,他知道雲月亮說的是真的,雲心早就不盈利了,銀行貸款超過七位數之多,所以股份真的是半點都不值錢。
“對了,大伯,”雲月亮好心提醒雲定家,“大伯母好像在變賣一些東西,估計要跟她那個姓方的小鮮肉跑。”
“什麼?”雲定家一下瞪大了眼睛,恨得牙癢癢,“這個臭婊子……”
“我也不想大伯辛苦多年攢下的家業卻為他人做嫁衣呢。”雲月亮笑著說道,“畢竟我們血濃於水嘛,我是心疼大伯的。”
這話可真是足夠讓雲定家噁心一陣子了。
“我籤!”雲定家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但是雲月亮,我還有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依然是雲心的董事,你要是不救我,雲心還是得死。”
雲月亮沒說話,招了一下手,讓法務把筆遞給雲定家。
法務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雲月亮還真的就能不花一分錢,硬生生的從雲定家手裡扒出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雲心的董事之位是雲定家現在唯一救命的稻草,雲月亮心裡也明白,要想把股份全部扒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把雲定家從一個大股東扒成小股東還是完全可以的。
從派出所出來,雲月亮也基本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了瞭解。
雲定家跟幾個生意上的夥伴去吃飯,吃完飯就照常進行他們的活動,雲定家這人吧,真的是又蠢又貪,既想玩好的,又不想花大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