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林沒在說什麼，徑直進了電梯。

秘書小姐真是沒想到今天自己的眼福這麼好，剛走一個極品，這又來了一個大帥哥。

“你好，是已經跟張醫生約好了嗎？”

江海笑了一下，“是。”

哇，這個帥哥可比剛剛那個平易近人多了。

“您這邊跟我走。”秘書小姐急忙給江海帶路。

張冉被顧羽林氣的深呼吸了好幾次，剛剛猛灌完一大杯涼掉的咖啡，就看到江海被秘書帶進來了，瞬間覺得自己今天過完估計得少活幾天，張冉玩的就是心理學，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個叫江海的不比顧羽林好應付。

“坐吧。”張冉拿下眼鏡擦了擦，順便吩咐秘書送一杯咖啡進來，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他張冉親手磨的咖啡的，偏偏剛剛那人半點不領情。

江海坐了下來，“你好，張醫生。”

張冉戴上了眼鏡，也坐到了江海的面前，“江先生你好，我很抱歉，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恐怕沒法辦到了，我不能給你任何關於顧羽辰病情的訊息，而我現在，也不需要你給我任何關於顧羽辰的訊息。”

江海：“……你什麼意思？”

張冉聳了聳肩，“就在三分鐘前，顧羽辰就不是我的病人了，你剛剛可能剛好跟顧羽林打了一個照面，我和顧羽林聊崩了，所以我放棄了顧羽辰這個病人。”

“作為一個醫生能放棄病人？”江海問道。

張冉笑了，“江先生，你可千萬別道德綁架我，有多大的本事端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飯，我現在對顧羽辰的病情束手無策，當然就得退位讓賢了，分在顧家有的是本事，找個醫生還是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的事？”

江海：“他的病到底有多嚴重？”

張冉嘖了一聲，“江先生，你這就沒意思了，怎麼能套我的話呢？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的很明白，我不能給你任何關於顧羽辰病情的訊息。”

“顧羽林不讓你說？”

“不。”張冉搖頭，這還真跟顧大少沒什麼關係，作為一個醫生，我確實應該有醫德，最基本那就是病人的病情，我們要做到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上次我跟你說那話，確實是我欠考慮了，江先生，我在次跟你道歉。”

江海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告辭了，麻煩你了。”

江海剛一進電梯就給顧羽林打了一個電話。

顧羽林正在開車，看到來電顯示，想了一下，還是靠邊停了車，按了接聽鍵，“有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裡？我想跟你聊聊。”

“聊誰？羽辰？”

“是，難道你就對他以前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人為什麼總要回頭看？”顧羽林反問，“江海，我不是第一次跟你說了，顧羽辰以前是什麼樣都不重要，他連二十歲都不到，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從來就只有以後。”

江海冷笑了一聲，“你覺得他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會有以後？”

“江海！”顧羽林怒道，“別他媽什麼話都往外說。”

“怎麼？你不是神鬼不忌的嗎？什麼時候連這種不吉利的話都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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