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蛇纏身,下場只有一個。
死,亦或者是死的更慘。
安寧在考慮,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她拼了?
雖然以她之麻利兒去拼,肯定免不了給人家笑話,但總也好過天天這樣提心吊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陰鷙又矛盾的男人忽然冒出來要好吧?
“妹子,想男人呢?”男人戲謔的聲音,讓安寧回神兒。
“男人都被你趕跑了,我在想你怎麼賠我一個如此優秀的未婚夫。”
陰鷙的男人‘噗’的一聲便樂了,他一笑,眼尾的凌厲與邪獰,被沖淡不少。
他指著自己的鼻尖兒,“你看五爺怎麼樣,夠不夠賠你的?正巧五爺也缺個暖床的媳婦兒。”
看著男人那戲謔又明顯帶著挪揄的表情,安寧就恨的牙根癢癢。她毫不留情的反擊,“是了,只會把女人壓在身下卻拔不出槍的男人,有媳婦兒才是見了鬼!”
拔不出槍?!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沉極了。
他越是怒,安寧心裡就越是痛快,“連續兩次,一次在十八公館,一次是車上,你弄了一屋子的騷語淫.音兒,偽裝了兩場強姦現場。我說權五爺,您是不是不舉?我看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莫不是怕人家說你權五爺不行,所以才拉著我演了兩場成人版小電影兒?”
不舉?!
不行?!
男人中的男人,權五爺,那方面不行?
氣氛,又降低到了冰點。
一觸即發。
那雙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安寧的小臉兒,半響,就在安寧覺得男人會爆發的時候,男人卻不怒反笑。
他意有所指的低頭掃了一眼安寧的雙腿,“那五爺不也照樣讓你欲仙欲死了?”
“你——”安寧氣急。碰上個百毒不侵的男人,她的伶牙俐齒全無用武之地。
跟男人鬥嘴這種葷話,女人就沒有佔便宜的份兒!
“你不要臉!”
結果憋了這麼半天,她就只憋出這麼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說完之後,連安寧自己都後悔的想去死一死。
怎麼聽,她這句怒罵都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
“權煜皇。”
男人忽然說了這三個字。
安寧正苦思冥想怎麼樣才能彌補一下自己剛才的劣勢,猛地聽到這三個字,有點懵。
權煜皇?
他的名字叫權煜皇?
是挺挺好聽的,還挺有氣勢的,可問題是——
“你有病啊!”安寧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現在是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麼?”
權五爺猛地傾身,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極大的八仙桌,但安寧還是覺得有一股迫人的氣勢衝她迎面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