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
“你好奇又管我什麼事兒?”安寧抬手拍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冰涼爪子,斜睨著他蒼白的毫無血色的俊臉,以及蒼白臉龐上顏色過分鮮紅的薄唇……
像電影裡住在歐式陰森古堡裡的吸血鬼,剛吸完人血。薄唇上過分鮮紅的顏色,那是還沒來得及擦去的人血。
妖冶、猙獰、又瑰麗的透著點說不出的味道。
從第一次見面她就知道,權五雖然是個黑心肝的玩意兒,但這幅好皮囊那真是讓最挑剔的批判家都挑不出一點刺兒來。
鼻翼撲扇撲扇的動了動——
安寧挑眉、冷笑,“一股子血腥味兒,敢問權五爺您剛殺完豬回來?”
“呵!鼻子倒是挺尖,你屬狗的?”
“錯了,屬貓的。”
所以忒記仇。
邪笑著斜睨著她,權煜皇微微擰了下眉頭,這個小動作沒能逃過安寧的眼睛。
她沉了沉眸色,似乎有點明白了他今兒為啥一身黑衣黑褲的裝黑無常。可她沒興趣,對這個叫權五爺還是權煜皇的陰狠玩意兒,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她冷著小臉兒。“”
“五爺,讓讓,您擋道兒了,我有事兒。當然了,我沒事兒也不想跟你在廁所耗著。你不嫌難聞我還嫌晦氣。”
是了,遇見他,這就最晦氣了。
“有事?”權煜皇冷笑一聲,嘴角噙著的若有若無的笑意,也徹底煙消雲散,他寒著一雙妖眸。
“急著給老男人投懷送抱?你這麼缺男人跟五爺說,老子一定滿足你!”
“權煜皇我警告你,話不要說的太難聽。我給哪個老男人投懷送抱了?我就算給老男人投懷送抱,又——管您權五爺什麼事兒了?”
“傻.逼!”
“你才傻——”安寧一愣,直勾勾的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傻啦吧唧的女人,你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還幫著人家數錢!”
琢磨了一下今兒晚上的事兒,安寧搖頭,“不可能。”
今兒的飯局,是來的蹊蹺。
莫名其妙在考試前一天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飯局,跟她愣是沒一點關係,卻一定要拉著她一起出席。這本就很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有打從她一進包廂,那個什麼李叔叔就總沒話找話的問她這個問她那個。好像要調查她把八輩兒祖宗似得,都快把她祖上二十代給問出來了。
奇怪,是奇怪。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