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兇殺案的唯一目擊證人,估計就算她那天沒去十八公館跟蔣部長相親,這陰狠玩意兒也會在其他地點時候把她給擄過去。
想想看,時光能倒流的話,她那天晚上就不該去咖啡廳複習!不去咖啡廳複習,就不會在路上遇到那樁兇殺案,這樣,就能徹底杜絕跟這陰狠玩意兒有任何能牽扯上關係的可能性!
真……的麼?
安寧也有點不確定了。
募地,頭皮尖銳的疼了疼。
男人扯著她的黑髮,語氣不善,“安小妖,腦子讓豬吃了?”
這種情況下,她也敢給他走神兒?!
“沒讓豬吃了,快要讓火給撩了。”安寧有些難受的蹙了蹙眉頭,語氣帶著些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撒嬌,“權煜皇,我頭疼。”
“想開溜?”男人懶洋洋的撫摸著她的腰線,戲謔的反問。
“不是。”意識混沌的遊離著,安寧咬著粉唇盯著他。
黑色的夜幕下,巴洛克奢華風的古堡,一張純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一身黑衣的他,黑色的妖眸,黑色的短髮。活脫脫就是一暗夜血族,靠吸人血為生的血族。黑夜的君主,邪惡的帝王。
尤其是他一雙黑色的妖眸,明明在笑,卻一如既往的讓她感覺不寒而慄。像是九幽地獄裡募地伸出的一直白骨利爪,扼在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喘氣兒。
“權五爺。”
憑藉著自己幾次跟他接觸的經驗,安寧深知順著他者昌,逆他者亡這條金玉良言。於是軟了點語調,柔了點語氣。
“我……”
本來是想退一步,跟他好好說話。可這一出聲兒,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竟然是如此的嬌媚!
好像她真的在勾引他一樣!
安寧自個兒都愣住了。
她是不是瘋了?!
這已經是今天晚上,她質問自己第無數遍了。
她是不是瘋了!
撥了撥她汗溼的黑髮,權煜皇乾燥的大掌流連在她的眼角眉梢,依舊扣在她腰肢上的手指,輕佻的來回撫摸著、捻弄著……
她哪兒癢,他就往哪兒捻……
聲音沙啞又該死的性感:“你說的沒錯兒,合法夫妻。扯扯褲襠沒什麼。”
安寧心尖兒一緊,緩緩的睜眼看著他,“權煜皇,你想幹什麼?”
“幹合法夫妻應該乾的事兒!”男人輕佻戲謔的目光不變,只是眸光沉了沉、暗了暗。
“啊——”
她輕呼一聲。
根本沒反應過來,權煜皇便倏地掐住了她的腰桿,向上提了提,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這麼一來,她就是分開雙腿,跪在了他的大腿兩邊。胸口……也好像是喂在了男人的嘴邊兒一樣。
她想要躲,可奈何身體沒力氣,就算是有力氣,她這點力氣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撓癢癢都不夠資格的力氣,反抗豈不是更加坐實了他扣在她腦袋上的——欲拒還迎?
躲不開,又避不了。
安寧只能死死咬著嘴唇,用殺人的目光瞪著他,“權五爺,你又抽什麼風?!”
好端端的,她已經被他跟那個催眠折磨的死去活來,連被她深深的埋藏在記憶深處,連她自己都很十多年沒有再想起來的回憶,也被扯了出來不說,還又經歷了一次童年的夢魘。
現在,他又想怎麼折磨她?
軒嵐弟弟……
火舌蠶食……
火焰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