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她伸手將杯子給男人蓋上。
偏過頭,她藉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張俊臉。
說實話吧,姓權的他睡著的時候,真是讓人挺喜歡的。只要他別開口說話,千萬別開口說話。他就是一副最好看的美人圖。
嗯,提到美人兒,非權五爺莫屬。
高挺的鼻樑,卻不像歐洲人那麼的誇張,恰到好處的弧度。性感的薄唇,就連睡覺也緊緊抿成一條縫。還有他的眉頭,也微微的皺起。
這男人,到底有多少煩心的事兒?怎麼能連睡著的時候,也是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兒?
可不管表情怎麼臭,權五爺這張臉兒,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老天爺真是偏心的,把最好的都給了這男人。
一眉一眼、一唇一鼻,就連他眉骨的輪廓,那都是精心描繪的工筆畫兒,是雕刻家精心雕琢的雕塑,是巧奪天空的藝術品。
只是……
這男人性格太惡劣,手段太殘忍。
有點白瞎了造物主的偏心。
“妖嫂子……妖嫂子?”
“擦妖嫂子!叫你呢!魂兒沒啦?”
“啊?哦!”思緒,被小少爺的鬼哭狼嚎活生生給拉扯回現實,安寧伸手捋了捋黑髮,“你哥昨兒二半夜抹黑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偷牛去了還是做賊去了。反正他睡不到兩個小時,你小點聲兒,讓他再睡會兒。”
鼻翼,煽動幾下。
權煜灝高高的挑起眉頭,“我哥受傷了?”
疑問的句式,卻是陳述的語氣。
“你狗鼻子啊!”
“妖嫂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特種兵?”
“呃……”呻吟了一聲,安寧胡亂的擺擺手,“我也不清楚。他二半夜摸上床把我壓了個半死。我要去給你哥叫蒙古大夫,你哥也不同意。估計是皮外傷不嚴重吧。”
“妖嫂子,你蠢?”權煜灝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真是不嚴重的皮外傷,能讓血腥味到現在也消散不了?”
“那咋整?”
權煜灝‘嗨’了一聲兒,“就是砍了我哥一條胳膊一條腿兒,他也死不了。咋整?放著唄。我哥的起床氣不小,我可不想在他沒睡醒的時候打擾他。”
“你剛才已經打擾他了。”
“妖嫂子,我哥睡覺,你在房間裡幹啥?”
安寧嘴角一勾,丟給小少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猜。”
又是讓他猜?!
他又不是猜燈謎的,天天讓他猜。
快步追了上去,權煜灝一點兒不在意安寧對他的冷處理,“妖嫂子,我餓了,給我做點好吃的吧?”
“晚上是大姐的生日宴,山珍海味少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