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差點都要崩潰的理智,在男人戲謔與促狹的目光之下,一點一滴被安寧硬生生的給拉扯回了腦袋裡。
“多謝誇獎。”安律師淺淺的笑,動人的同時卻也冷漠至極。
清明的狐狸眼兒,又冷又涼,全然沒有了剛才在男人唇下片刻的失神與沉淪。
微涼的指尖兒,捻了捻那又紅又嫩的小果兒,與他此刻正在做的舉動相比,權煜皇妖眸裡的清明、清亮、冷澈,又像是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人。
“安小妖,你他媽真冷淡!”
因為他力道的加重,傳來微微的刺痛以及她所不曾感受過的,暗中觸電般的感覺。
頓時,安寧狠狠的蹙起眉頭,然而小嘴兒上一點都不輸陣。
“我的冷淡,不就是權五爺你喜歡的麼。”
或許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心裡才明白,不管他們現在做什麼,有多曖昧,有多橫流,可他們兩個人的心,那都平靜的連龍捲風呼嘯而過,那都掀不起一丁點兒的水波與浪花兒。
心裡怔了怔,安寧也怕自己的不服軟徹底惹惱了這陰狠玩意兒。讓原本只是一場較量的對弈,到最後真的演變成了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景象,那也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於是,在男人慢條斯理的捻弄下,安寧壓了壓眉眼間的猙獰,輕輕的哼兒了一聲,“五哥,別鬧了。我給你看看後腰的傷勢?如果真發炎了那就麻煩了。鬆開我,好不好?”
“你說呢?”
在男人的捻弄下,安寧忍無可忍的咬牙切齒。
恨不能一口咬死他才好!
貝齒咬著粉嫩的唇,忿恨卻偏偏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兒,越發的是我見猶憐了起來。
安寧不知道的是,露出那一些些一絲絲軟弱卻又要故作冷靜鎮定的女人,其實更招男人稀罕!也更能挑逗的起男人的征服欲。
安律師只顧著怎麼跟權五爺對峙,卻忘記了這更要命的一點。
她只覺得,自個兒每次被這男人按在身下的時候,自己就是那一隻翻了肚皮的,露出白花花肚皮的青蛙。
四仰八叉的橫著四肢,無力反抗。
是死是活,全憑的是人家的心情。
卑微?
不但卑微,還忒憋屈了一點兒!
“姓權的,你丫不要欺人太甚!”
本是一句惡狠狠的罵話,可出了聲兒,連安寧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這音兒顫的也太勾魂兒了!
別說是壓著她的權煜皇了,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小顫音,那就是盛情的邀約。
“安小妖,五爺一向欺人太甚。”權煜皇肆虐著她的身子,勾了勾唇,挑了挑眉,更是邪氣又邪獰的不得了。
“你不是第一個被五爺欺人太甚的,明白?”
道理她都懂,可他這樣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損招兒,有意思?
搓揉折磨的她一陣亂顫顫慄,他自個兒又能好到哪兒去?
上下翻滾的喉結,紊亂的氣息,無疑不在說明了他也是忍的一點兒都不輕鬆。
“權煜皇,今天就算咱們倆不分勝負,這個結果不成麼?”安寧咬著粉唇,忿恨的瞪著男人。
“不成!”權煜皇淺淺又危險的眯起了他的妖眸。
那模樣兒,像極了一隻鎖定了獵物的野獸。